子,但是她知道他的心里最尊重的,最敬爱的也是爷爷。
“清时,快起来。爷爷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顾依莘拉着傅清时。
“妈,让我跪在这里,我心里好
疼,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傅清时说完,头狠狠的一次次撞向地面。
顿时傅清时的额头血红一片。
顾依莘看自己拦不住傅清时,又转头看向喻非晚,“非晚,快拦着清时,他额头都磕出血了。”
喻非晚闻言立即起身,对着傅清时说道:“清时,爷爷走前说过,他希望我们都好好的,你要听爷爷的话。”
说完,不顾傅清时的反应,强行和顾依莘拉起他走向车里。
车上,喻非晚找来纱布,蘸着碘伏帮傅清时清理额头的淤青和血污。
清理完后,她对傅清时说道:“清时,我们回家吧。”
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傅清时突然搂住喻非晚,喻非晚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傅清时身体的抖动和抽搐。
喻非晚慢慢的拍打着傅清时的背,她只感觉到现在的傅清时就像一个孩子。
一个像是突然失去依靠的孩子。
另一边。
留在y国的阿文趁着喻非晚不在别墅内,偷偷潜入了进去。
四处转了下后,便找好了藏身之地,又把随身的工具都藏好。
“姜妗,我已经藏好了,她回来的时候通知我。”
打完电话,阿文便趁着夜色从窗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