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栎的身影被路灯拉的修长,晚风吹乱他亚麻色的头发,他的瞳孔微颤。
“非晚你在说什么?”
他希望自己刚刚是幻听了,“他是你丈夫?”
喻非晚攥紧了手中的包,双唇紧抿。
“对不起,景栎,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林景栎垂下了眼眸,眼中原本带着的光亮也荡然无存,转而是幽深的悬溺。
“那个女人为什么又说他们要结婚了?”
喻非晚吸了吸干涩的鼻子,缓缓道:“我们要离婚了,他从未爱过我。”
简单简洁,喻非晚只想和林景栎坦白,但不想说的这么详细。
因为每重复一遍,就是再一次撕裂心底的伤口,而且,她也不想把林景栎牵扯进这复杂的关系中。
林景栎低垂着脸,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心中思绪复杂。
喻非晚所说的每一句话语虽然都很简短,却都让他难以消化。
“景栎,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这种事情不管是谁都难以接受吧,喻非晚心里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样的欺骗,她没想过林景栎会理解。
喻非晚的唇感觉被风吹的干涩,喉咙哑哑的,心中很是沉重,她看向一直沉言的林景栎
“路上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说完
,便转身离去。
林景栎顿了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生气吗?
林景栎自然是有些生气的,他又不是圣人,但心中更多的是震惊。
四人吃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有猜过两人可能是前任关系,但事实远远超出他的意料。
林景栎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隐入夜色,男人低沉的幽深的眸,他在车上抽了很多烟,刚刚的那一幕,都被他尽收眼底。
“查一下林景栎。”
“是,傅总。”
傅清时摁灭手中的烟头,目光沉了沉。
喻非晚也已经回到了家,佣人晚上都已经回去,家里的灯虽然亮着,但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十分冷清。
结婚两年,傅清时在家的时间也不多,平时都只有喻非晚和佣人在这。
“喵~”
她刚进门,橘子就兴奋的跑来蹭它,一脸求摸摸的撒娇模样。
喻非晚宠溺的将橘子搂在怀里,轻挠着它的头和脖子,小家伙是一脸的享受。
喻非晚没有给小家伙吃猫粮,而是喂一些三文鱼边角料,或者用鱼肉做猫食,小家伙被照顾的很好,肚皮圆滚滚的。
她环顾了这偌大的别墅,这是爷爷给她和傅清时准备的婚房,所处的
位置极佳。
等离婚后,就把这套房子卖了,换一个小套间住。
喻非晚心中暗暗盘算着,她其实从小就不喜欢房子这么大,因为自己一个人住着很没安全感。
可若是她把房子卖了,傅清时会生气的吧?
喻非晚正想着,忽然的开门声吓了她一跳,她转过身,原来是傅清时回来了。
她没有说话,把怀中的橘子安顿好,就准备想上楼洗澡。
“喻非晚,你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男人坐在沙发上,松了松脖颈的领带。
“傅清时,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傅清时挑眉,他靠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又点燃了一根烟,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喻非晚。
“过来。”
喻非晚走了过去,但离他只剩一米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
见女人不再靠近自己,傅清时的眸子掠过一丝幽深,他缓缓的开口,“你很喜欢他?”
“他是我的老师,我很欣赏他。”
男人却冷然一笑,一边将手中的眼摁灭,一边伸手大手把喻非晚拉近自己。
喻非晚不悦的想挣脱,力气却不敌男人的十分之一。
“你做什么。”
傅清时沉声,清冷的眼眸盯着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喻非晚,我以为你有多爱我呢,
也不过如此。”
“怎么,就准你和别人约会,我还得对你念念不忘?”
喻非晚双眸带着怒意,忽然嗤声冷笑,“傅清时,你太自大了。”
男人凤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紧握着喻非晚纤细的手腕。
“好一个伶牙俐齿。”
傅清时说完,松开了喻非晚的手腕,她不禁向后踉跄了几步,原本白皙的手腕别捏出了红印。
“明天,我让人去找奶奶要户口簿,成全你们。”
男人冷冷的说完后就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