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给我艹的,也没见来个男的献身,妈的,还jb没黑粉懂我。”
季超然听了一笑,吹了个烟圈出来:“那你主动点啊,看不出来邢队风格如此强硬,其实却喜欢做被动的?”
邢熠的脖子被风吹得红,他猛抽了一口烟,然后扔在地上踩灭了,答道:“艹你大爷。我这不是主动来了么,is有钱倒是其次,美色也摆着呢。”
“美色?”季超然悠闲地夹着烟,接着低头凑在邢熠耳边低沉下温柔的声音调戏道:“说我呢?”
“滚吧。”邢熠不吃这套,只瞟他一眼,陈述起来:“说你队上单呢,一米八五,还眉目如画,照片上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撩得很,就是跟个哑巴似的不说话,老子之前韩服碰到他连续好几局,基本算是带他飞了一晚上,就差把第一个蓝buff也送给他了——”
说着邢熠又找季超然要了根烟点上,继续到:“后来我赏脸加他好友,他居然有种拒绝,行了,他炸了,他成功引起了大陆第一浪逼选手的注意。”
“你说萧存……?”听到上单二字,季超然脸上的笑不仅更显意犹未尽起来,还叫起了萧存的昵称:“你这是一来就要玩个大的啊,不敢想我们高冷到北极的小纯跟人上床是啥样,估计他被人艹是条死鱼,而他艹人,那就是死鱼动起来了的灵异事件了。”
“那有什么,再高冷的男孩子肠&039;壁也得是热的吧,我会让他像死鱼吗?他不被我弄得向我求饶就不错了。”邢熠翻出手机来,季超然则笑着意味深长地说:“邢队原来是在上的?那岂不可惜,我可看过小纯全&039;裸,没勃的时候都得有15吧,考虑一下啊邢队。”
“滚滚滚——你瞎jb吹没勃都15,硬&039;起来还不得把人干&039;死,”邢熠皱眉偏过脸避开他暧昧的视线摆摆手,转移话题道:“——行了,你不是约了女粉,你再不去,人家湿的都变干了。”
说完邢熠就翻看手机不再搭理季超然,于是季超然也就同样踩灭了烟跟他互相挥挥手,拦了辆出租车自己先走了。
回到平时举办常规联赛的上海后,不再哪条街上都能闻到火锅的味道,父亲是山城人的邢熠竟然还有点怀念那座地形魔幻的城市。面前的屏幕在夜幕中发出幽暗的光线,邢熠低头浏览着网页,视野中一条条关于他的讨论里,日期仍然鲜活。
那些都是他曾经在乎过的粉与黑的种种言论,在他十多岁的时候甚至还三番五次为此红过眼睛,而现在却似乎都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有时候看到一些后辈被黑,他都连安慰两句的闲心都没有。
——有空为了一些负面言论伤春悲秋,没空多花些时间拼命训练,等到表现不好被喷了才想起来哭,这一类同行后辈已经很难再让如刑熠一样的业界老手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