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柠檬香味包裹过来,让刑熠牙齿打颤,几乎怂一下成了一团。
——更要命的是萧存还动了动腿,直接把他曲起的腿拨了过来紧紧/夹/住,然后只留给他温热而沉默的呼吸。
——这人究竟他妈的想干嘛?刑熠被弄得心跳猛地快了起来,半天才稍微缓过神,低声说:“池炀刚才的意思是你……你怕打雷?”
他原本是想嘲笑一番这孩子幼稚,萧存却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搂紧他,声音轻到几乎只有气音:“冬天有你也不需要空调,你……身体好热。”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刑熠心里空白半秒,胸腔里那股又痒又怕的感觉让他紧张得闭了闭眼睛,但他一开口,却还是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哎呀兄弟,我里面更热~什么时候进来试试玩点刺激的?
——别不回答啊,眷念大神?灰烬?小纯~老公?哈哈哈——
——上次都到那一步了你都不进来,怎么,性冷淡还找别人做炮/友啊?
刑熠知道池炀睡觉的时候都会戴着耳机听歌,所以越发大胆调戏起萧存来,虽然他并不知道,很快他就会后悔也来不及了。
被窝里两个人的紧贴让温度持续上升,刑熠正bb个不停,突然就被后面的硬物顶得一下停住了,接着萧存的声音也按耐许久般,湿热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我想要你,刑熠。”
刑熠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子里炸开一般,突然闭嘴了——所谓找死,也不过如此了。
毕竟,池炀还没睡呢。
果然,从对方很快将手摸入衣物里的动作来看,那句话并不是征求同意,而只是纯粹的预告。
接下来萧存的手就开始让他别无他法,只能用力咬住了嘴唇,以防自己发出更多不要脸的声音,被池炀发现。
萧存仍是不爱说话的,只给了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和难以抗拒的冲动,刑熠感觉到那家伙的手肘撑起了床面,自己也很快被掰过下巴堵住了嘴唇。
刑熠被这突然的深吻弄得说不出一句话,萧存一边掠夺他的意识,一边隔着布料用手摩擦他,等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他已经舒服得无力吞下唾液,只能微睁着眼睛任由那银丝流了下来。
池炀背对着他们,似乎正一边听歌一边看小说,虽然刑熠很害怕,但萧存却丝毫也不顾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刑熠虽是难受,但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颤声求饶道:“兄……老公不要,我错了,下次吧……下次冰块跳/珠啥都让你用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要他当着池炀的面被艹,真的还不如去死,大丈夫能屈能伸,赶紧认怂说不定还来得及。
但是萧存却依然不说话,而是抓住床的栏杆,在刚才的队服外套里不知道摸出了支什么药膏状的东西打开,然后便继续箍着他,说:
——我性冷淡?
——你替我治?
刑熠一下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萧存今天突然是怎么了,黑暗中不敢乱动的羞耻简直让他欲哭无泪——说好的刺激不是指这个啊!
刑熠知道此刻自己身后的人就是失去理智的小野兽,退缩恐怕已经无用,只能期待对方能在自己轻颤着身体不断的求饶下快点完事,可是萧存不仅循序渐进,还总是带着沉重的喘息亲吻他,不让一直忍着不出声的他好过。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黑暗的室内池炀却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似乎是接了个什么电话,有些疑惑地说:“啊?来你们寝室?”
这吓得被窝里的刑熠倒吸一口气,一紧张便抓住了萧存的手,对方也稍微停了动作,沉默地将他拢进怀里紧了紧。
片刻后池炀就念叨着“行吧行吧”走出寝室关上了门,那几秒邢熠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震耳欲聋,然而随着寝室门咔哒关上,一切似乎归于沉寂,却更像某种信号的爆发。
邢熠潮/红着脸,心里虽是松了口气,但却很清楚,自己此刻面对的,就是一头兽性大发前维持着最后冷静的黑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紧张害怕还是兴奋开心,反正呢,跑是跑不掉了,还不如主动点,祈祷自己被吃的时候萧存别嚼得太用力。
所以萧存也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刺激得早已难以忍耐的他主动扒下那层布料,那低垂的黑色眸子看上去一动不动,然而撑着床面的手臂上却青筋浮起,每一根下都似有野兽沸腾的欲血。
刑熠从前哪里经历过这般折磨又舒服的事,所以整个过程里他都只能任由自己的声音缠绵地响起在深夜中,一点也忍不住。
他的脑海里一团浆糊,似有甜蜜,却也不得不想起了戚雪说过别爱上对方,可他虽然清楚所有道理,却总是在自信满满的时候突然地溃败下来,比如对方第一次吻他时,比如对方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走时,也比如此刻——看似他都占了上风,其实没有哪一次他是有主动权的。
他任萧存鱼肉,因为他可能根本没打算反抗。
原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