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瞪大了眼:“你疯了吗?我结婚了!”
傅闻臻皱眉,不耐烦地捏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一杯烈酒顺着她的红唇滑下。
一部分流进口腔烧灼她的胃,还有一部分顺着雪白的肌肤打湿衣物。
宋冉抿着唇反抗,更是激起傅闻臻心底的无名火。
“为了他,搞得像个贞洁烈妇,在我面前玩守身如玉这一套?”
“六年前,你但凡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坚定,又怎么会有那张照片?”
傅闻臻松手,空了的高脚杯应声落地,碎成渣。
他推开她的下巴,“上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傅闻臻的手劲不小,下巴上袭来的力道,让她失了重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宋冉的酒量很差,这点酒足够让她的脑袋晕乎乎的。
“我不要……”宋冉咬着唇,“我不会听你的。”
也绝不可能求你。
见她露出来的肌肤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泛红,傅闻臻眼尾猩红,盯着女人绝美的脸,心脏像是被点燃了一串爆竹,将他扰得狂躁不安。
宋冉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往外走,却被傅闻臻抓住胳膊,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心痛,只一瞬,让宋冉以为是错觉。
“去哪?儿子不要了?”
傅闻臻压低声音
,把人拽过来,在她耳边轻轻道:“我放你走。”
“今晚,只要你走出这个房间一步,我就立马安排直升机把儿子送出国,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说完,傅闻臻松开她,退后一步。
“我说到做到。”
“傅闻臻,你到底想做什么?”宋冉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浑身都在抖,“都过去六年了,你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放过我们母子吗?”
“是啊,我也想问。”
傅闻臻看着怀里宋冉的表情。
无辜,又脆弱。
一如六年前。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傅闻臻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伸到她的脑后,捧着她低头吻下。
宋冉的嘴唇很软,带着特殊的香气,令人着迷。
自打确认她回来的那一刻,傅闻臻就想把这个逃跑的女人狠狠抓过来,干到她再也跑不动为止。
谁允许她生下他的孩子,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抛弃,消失六年?
现在一声不响地回来,不仅结了婚,还要跟他抢儿子?
谁给她的胆子!
越想越气,傅闻臻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啃噬,将她翻来覆去地折磨。
被甩在大床上的一瞬间,宋冉理智回归,胸前的清凉让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腿,幡然醒悟,立马
转身往床下爬。
被撩起欲望的野兽怎可能轻易就放过到嘴的猎物?
傅闻臻看着那抹细腻白皙的脚踝,红了眼,一把抓住,用力扯过。
连带着床单,被抓出凌乱的褶皱。
宋冉带着哭腔,踢打他,“不,不要,我结婚了……不行。”
结婚?没关系。
他很快会让她丧偶。
傅闻臻没吭声,低头堵上这张哭哭啼啼的小嘴,他强势霸道地锁住她的膝弯,品尝六年来错过的所有甜美。
后半夜。
宋冉哭的筋疲力尽,哼哼唧唧发不出声,傅闻臻还恶劣地凑到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洗脑。
“你是我的,宋冉。”
“你只能是我的。”
因为傅闻臻一晚上都和宋冉呆在一起,傅均言和宋越想行动,也没有机会。
兄弟俩抱在一起,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宋越想去找妈咪,被傅均言拦住。
“哥,妈咪昨晚跟爹地呆了一晚上,真的没被欺负吗?我要去看看!”
傅均言拽着宋越的卫衣帽子,“不想被骂,就不要去。”
“为什么?”
宋越刚才看到爹地出来,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像极了动物世界,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
傅均言扁扁嘴。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弟弟解
释,爹地那个样子显然是……把妈咪“欺负”了个彻底。
他清楚看见傅闻臻脖子上的抓痕还有吻痕。
爹地穿西装的时候,很喜欢把扣子系到喉结,再归整地打上领带。
但今天没有。
他就像是故意宣示主权一样,把痕迹都暴露出来。
反常,太反常了。
爹地这是要把妈咪娶回家?
傅均言也吃不准傅闻臻的心思,只能按住宋越,让他先不要冲动。
“如果你想见到妈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