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巅峰?呸,禽兽。
宋冉想说话骂关远,才张嘴就被他掐住了下颚,疼的她把骂人的话都憋了回去。
傅闻臻没遗漏宋冉眼底的水光,知道她疼,不忍心看她在关远手里遭罪,准备上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将人抢过来。
哪知道关远也没打算囚着她,在他伸手的瞬间,在宋冉的后背上用了点劲,直接把人推进他怀里。
宋冉:?
傅闻臻展开双臂接住宋冉,一把摁住她的头,不让她挣扎,“关远,她不是你的玩具。”
“你怎么知道,我和安然小姐只是玩玩的?”
关远花名远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和冷漠无情的傅闻臻截然不同。
越是对女人温柔,在分手的时候越能化成致命的刀,给予她们致命伤。
但关远本人对这毫不在乎,他紧紧盯着宋冉,“我还没结婚,也没有婚约,比起傅总,想随时自由恋爱都可以。”
“虽然我放浪不羁,但起码我能保证在跟安然小姐交往的时候没有别的女人……啊,对了,至少我结了婚,不会跟别有用心的妻妹暧昧不清。”
死对头就是知道对方的痛点在哪的人。
关远不怕傅闻臻,恰恰是他哪里疼,就死命踩哪里。
他
笑的不怀好意,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傅闻臻和宋千黎的不正当关系。
傅闻臻被他刺的脸色越来越差,宋冉在他怀里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重了。
这两人不会要在这打起来吧?
“关远。”
傅闻臻眼底充满威胁,“有些谣言,适可而止。上次放过关家,是最后一次。”
谣言?
望着傅闻臻拉着宋冉离去的背影,关远脸色微变,轻佻的笑意被嘲讽掩埋。
呵,还真是个痴情种!
……
宋冉被傅闻臻带出了酒会,路边的晚风有点冷,她搓了搓露在外面的手臂,出于礼貌,开口:“多谢傅总解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去哪?”
傅闻臻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回过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停车场走:“穿成这样,还想去招惹其他麻烦?”
一团火在傅闻臻的心底燃烧。
他光是看到宋冉跟关远亲昵地贴在一起,太阳穴就已经止不住地狂跳。
“不用你管!”
宋冉被他刺的心脏一疼,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男人对她的反应早有预判,她一时半会都没能甩开,还被他用蛮力拉扯,几次撞到他身上。
“傅闻臻!你放手!”
“安然小姐不是要跟我客气吗?我救
了你,你不该报恩?”
宋冉睁大了眼。
这是什么操作?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跟她计较报恩?
有病。
傅闻臻趁她走神的间隙,把人用力往车里一摔,紧跟着爬进去,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在宋冉慌乱地往另一头爬过去的刹那,扣住日思夜想的细腰,蛮横地把人压在底下。
“跑什么跑?不是想跟我划清界限?你报恩让我满意,我就让你走。”
两人的唇靠的很近,宋冉依稀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缠绕着她最喜欢的那款香水,撩拨她脆弱的神经。
这皮革硌得她后背疼,偏偏又被钳制,让她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又没求你救我。”
宋冉疼的时候,声音都变软了不少。
随着她每一次扭动的姿态,傅闻臻的眼底愈来愈暗,喉结用力地滚了一下:“嗯。”
“你是我心甘情愿抢来的。”
宋冉:?
“抢来的猎物没有放跑的道理。”傅闻臻继续说,“安然小姐在收那些名片的时候就该知道,被带走是什么意思。”
宋冉:“……”大意了。
不过,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收了很多名片?
宋冉反唇相讥:“就算如此,猎物也不是
每个圈套都愿意钻。”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侧过头,不让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咬住舌尖尽量保持清醒,却很难忽视他身体上的变化,整个人顿时一僵:“你……”
“感受到了?”
昏暗的环境让傅闻臻充满了攻击性,他牢牢扣住她柔软的腰,一点也不尴尬,甚至故意逼着她感受自己的欲望。
宋冉被他的动作搞得脸红,下意识舔了一下唇,慌慌张张躲避:“我,我不跟有家庭孩子的男人乱搞。”
傅闻臻有孩子。
这点是宋冉无论如何都想逃避的现实。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如果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