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有洁癖。”
宋冉说道。
而当她话一落。
傅闻臻眼神顷刻间一变,快步朝她走去,在宋冉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捏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倒在床上:“你说什么?”
这是在嫌他脏?
她怎么敢!
“傅太太是忘了六年前怎么抱着我求我给你……嘶!”
宋冉听不下去他总是提他们的过去,被男人的力量钳制又挣扎不开,干脆扬起脖子一头撞傅闻臻脑门上。
两败俱伤!
看傅闻臻疼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宋冉得意极了。
呵,让你碎碎念,痛死你!
宋冉得意洋洋噘着嘴,额头火辣辣地疼,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染上了娇俏的粉,丝毫不明白她正楚楚可怜地诱惑着被酒精麻痹的男人。
像只耀武扬威又尽显魅惑的小狐狸,勾得傅闻臻的心痒痒的。
傅闻臻喉结滚动,身体比大脑快一步,低头俯身。
宋冉只觉得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绵软席卷而来,理智被一股龙卷风强势刮走,暴躁的气息强势入侵,将她的神智搅得一团糟。
她像是在风暴里逆行的人,被傅闻臻的霸道与强势推着走,推向风暴中心,再慢慢蚕食掉她的躯壳。
傅闻臻有了经验,知道她不老实,将人钳制地死死的,尽情耍了个痛快,躲着不让她进攻,把人里里外外都虐了一遍,最后还恋恋不舍地在她耳后的胎记落下一个灼热的印记。
就在宋冉以为他还会继续的时候,正要抬腿给他致命一击,男人一翻身,睡着了。
宋冉:……
醉了?
就这?
“……混蛋!”
宋冉揉了揉眼睛。
她都被气哭了,这人一翻身就睡了?
看着男人陷在柔软被单里的侧脸,唇线绷得直直的,看得出来他就算在睡梦中都没有放松的时候。
宋冉突然想到在怀孕前,这个男人面对那群如狼似虎要枪公司的亲戚时,像个铁人似的没命地工作,病倒了也不说,突然就心软了。
她恨自己那么没用,套路都被傅闻臻摸清了,刚才想抬腿都抬不起来。
憋屈!
太憋屈了!
不行,要报仇。
宋冉抬起手,正要一巴掌挥到这张俊脸上,突然被人搂住腰,圈进温暖的怀里,嗓音低沉温柔——
“老婆。”
“我好想你。”
宋冉沉默了几秒。
抬起的巴掌缓缓缩起,最终还是没落在那张俊脸上,却转了方向
用力掰开他的手指。
废了九牛二虎爬出这个滚烫的怀抱,她伸出两根手指揪住男人的脸,视线落在被男人随意解开的领带上,阴恻恻地笑了——
“想?梦里想吧你!”
……
傅闻臻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梦里感觉一直有个八爪鱼死死拽着他的手,怎么也甩不掉。
直到他早上睁开眼,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
傅闻臻快速解开领带,头重脚轻的宿醉感让他微微皱眉,房间里没有那个女人存在的痕迹。
宋冉跑了。
他刚下床走了两步,房间门就被助理打开:“傅总?你还好吗?”
助理了解傅闻臻就算宿醉,也不会一早上不接他的电话,直到手机没电,他都没联系上老板,立马察觉不对劲,连忙赶来查看情况。
开门的瞬间他看见傅闻臻正坐在床边,手腕上还是被领带扎出来的印子,助理不小心看见,默默把视线收了回去……
看不出来,安然小姐长得柔柔弱弱,居然玩这么大。
傅闻臻没看见助理反常的表情,站起来正要换衣服,突然腿脚一软重新栽回大床上,助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才让傅闻臻没有狼狈地摔进
床单里。
该死的女人昨晚没给他盖被子就算了,空调还调到16度,直接把傅闻臻给冻感冒了!
太阳穴的刺痛让他无法完成今天的工作,顺着不远处的更衣镜,傅闻臻瞧见自己的脸色苍白如纸,看着病恹恹的,干脆侧头吩咐:“把私人医生叫来。”
助理微微一顿,视线在他的下半身游走了一圈,趁老板发火前应道:“是。”
“等等。”
在助理退出去之前,傅闻臻又问了一句:“去查那个女人住在哪。”
敢跑,当他不敢抓是吧?
“是,傅总。”
助理关上门,暗暗为宋冉捏了一把汗。
这还是傅总头一回要找一个女人的住址!
……
有傅闻臻出手,宋千黎的黑料很快在互联网上被删的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