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车我都叫好了,先下楼吃个早餐,然后就出发。”
“恩恩!”
到纳帕谷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傅时琛没再带着秦晚折腾,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吃完饭,换上了专业的马术服。
“怕吗?”傅时琛拉住秦晚的手问。
“不怕,你呢?”
“我当然也……不怕。”傅时琛轻咳着,反正大家都
是第一次骑,他尽量表现的镇定一些。
秦晚是小女孩,一会肯定会又慌又叫的,到时候他再出言安慰两句。
去挑马的时候,傅时琛特意询问了一下哪几匹最温驯。
得到结果正准备跟秦晚分享时,就看见她领了一匹红色的赤马走了出来,那马高昂的头颅,似乎很不容易被驯服。
傅时琛道:“如果没什么经验的话,尽量避免五岁以下的马匹,五到十岁通常受教育的程度较高。”
秦晚顺了顺马身上的毛,“没事,就这个了,长得漂亮。”
马场负责人道:“是漂亮,这匹马也是我们马场最难驾驭的,从它来这到现在,还没有人能成功骑它超过五分钟。”
傅时琛眉心紧皱,“晚晚,还是换一匹吧,容易受伤。”
“没事儿。”秦晚唇角轻扬,她像是跟这马看对眼了似得,一眼就移不开了。
更何况她也是有经验的,年幼不太记事的时候跟着干爹在国外待过几年,国外的农场里马匹很多,她也算是从马背上长大的孩子。
只是后来回了国,就没怎么接触过了。
傅时琛还是不放心,说什么都要在旁边跟着。
秦晚笑着问:“要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