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似乎受到了惊吓。
“怎么了?”陆承洲的大手自然而然的将她托住,单手将她抱了起来,顺势关上了身后的门,“做噩梦了?”
顾笙哆嗦着道:“刚刚一直有人敲门,后来我还听到……听到有人开锁的声音……吓死我了……”
陆承洲的脸蓦然一沉,“什么时候的事?刚刚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些吗?”
“我……”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听到没有?”陆承洲的嗓音发沉,甚至还有些生气。
“听到了……”顾笙紧紧的抓着他的西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中找到一丝冷静。
她蜷缩在他怀里,很是不安,“该不会是小偷吧?”
陆承洲冷着脸,如果是小偷倒也不怕,顶多就是丢点东西,怕的就是别有用心的人。
他这房子空了不知道有几年,怎么顾笙才住进来没两天就被人盯上了?
“有可能。”陆承洲没有告诉顾笙,怕她害怕,“一会我去找物业那边问问,调个监控。”
“好……”
冷静下来后,顾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很近,也十分的亲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
快回来……工作那边……没耽误吧?”
“所以你是怕耽误我工作,才没开口说这事?”陆承洲定定的看着她。
顾笙犹豫着点头,“上次就是因为我……”
“顾笙,你是我的女人,在我们契约到期之前,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我都会帮你解决,明白么?”陆承洲一字一顿的道。
“明白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去睡吧。”陆承洲抱起她回了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正要离开,女人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带着几分慌乱,“你要去哪?”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陆承洲本想立马去物业那看看,省的夜长梦多。
可一对上顾笙慌张如小鹿般的视线时,他又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于是也上了床。
一觉天亮,陆承洲把顾笙送到了医院,转道回来去了一趟物业。
调取了监控后,陆承洲冷眸眯着眼看了半响,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时琛,帮我个忙。”
……
顾笙特意在天黑之前回了家,却发现单元楼下多了个保安亭,十几个保安来回在那巡逻。
她过去询问情况,对方笑着道:“啊,是这样,昨天晚上有人报警,说
是家里头进贼了,就是您这栋楼。不过好在后来人被抓到送去局子了。物业那边说小区的治安应该好好管理管理,让我们三班倒的二十四小时在这巡逻。”
顾笙松了口气,“辛苦你们了。”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
“傅先生,陆先生,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
白布和小药瓶以及绳子被丢在了地上。
林预后退一步,等待指令。
这些东西明显是用来迷晕女人的手段,又脏又见不得光。
傅时琛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抽着烟,看着面前躺在地上四肢被捆绑不停的想要坐起来,却被大肚子阻止了的男人,活像是一个奋力挣扎四脚朝天的乌龟。
陆承洲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一脚朝着男人的肚皮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男人痛呼一声,嘴巴被塞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发出求饶的动静。
“你胆子倒挺大,主意都特么打到我头上来了?”陆承洲语气狠戾。
林预再旁边欲言又止。
傅时琛凉凉的道:“说。”
林预道:“这个梁老板平日里还有些特殊爱好,没几个女孩完好无损的从他屋子里出来……上次有一个被送去了医院,治了
半个多月,后来还跳楼了,不过好在命是救回来了。”
陆承洲垂头看着梁老板,神情阴鸷,“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恶心的癖好。”
梁老板拼命挣扎,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陆承洲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
梁老板感觉脑瓜仁嗡嗡的响,脸上火辣辣的疼。
嘴里头塞着的破布被吐了出来,梁老板立马扯着嗓子喊:“饶命!饶命!这都是误会!那些女人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是她们贪钱非要伺候我,所以我才……”
陆承洲冷笑,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就你长这样,还有女人乐意伺候你?”
“陆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们为了谈成合作达到业绩,自然前仆后继……”梁老板解释着:“这样……这样……我们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