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在涌动。
秦晚的指尖调皮的在作怪,撩拨。
就在傅时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门忽然被人敲响,徐姐道:“先生,太太,饭后甜点好了,你们要吃一些吗?”
气氛突然被打断,傅时琛的脸色倏然一沉,看起来有些不满。
秦晚偷笑一声,“那我先去吃东西了。”
傅时琛板着身子站在那,这就结束了?她就这么走了?
手才放到门把手上,秦晚想到了什么,扭头说:“傅先生,为了您的病情着想,您晚上还是跟我一起住吧。等过段时间我开学了,你就算想也没什么机会了。”
过了好久,傅时琛才嗯了一声。
……
急救室的灯亮了数个小时。
秦溪月也越来越不耐。
灯终于灭了,姜思语满头是汗的走了出来,神色疲惫。
“怎么样?”秦溪月问。
姜思语摇头,“情况不好,在注射进你母亲体内后不久,病灶就开始扩散。我已经尽力,但可惜……无法挽回了。”
秦溪月表情惆怅,“所以现在我妈妈跟我得了一样的病?”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真是该死……”秦溪月咬牙切齿,想害的人没害到,却把最疼她最护着她的母亲给搞成了这样!
母亲是唯一能够跟父亲和秦晚抗衡的,宋巧茹要是挺不过
去,那她在秦家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了吗?
“她还有多长时间?”秦溪月问重点。
“病情发展的迅速程度是根据每个人自身的情况来决定的,也许是明天,也许几十年,我无法给出明确的答复。”姜思语的答案模棱两可。
“知道了。”
宋巧茹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她意识刚模模糊糊的清醒,就听见了有人在哭。
“月儿……”
“妈妈。”秦溪月攥住了她的手,一双眼睛肿的像是核桃一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在麻袋里的是您……”
“没事的月儿……没事的……”宋巧茹哪舍得自己的女儿哭成这样,“妈妈不怪你,是秦晚算计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自责,好吗宝贝?”
“好……”秦溪月将床摇了起来。
宋巧茹靠在那,感受着身体的无力感,“我们绝对……绝对不能放过秦晚……”
“算了吧妈妈。”秦溪月抽泣,“姐姐的手段太高明了,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能算了!咳咳咳……”宋巧茹艰难开口:“她这么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我们又何必对她留情?这次她能把我变成实验体,下一次呢?岂不是要弄死你了?”
“妈妈,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秦溪月说。
宋巧茹反应过来,“这倒是……那个江衡呢?你把他解决了没?”
“没有,等开了学,我自然能见到他。”秦溪月道。
宋巧茹也是悔不当初,“之前听你说你们高中就在同一年级,他对你嘘寒问暖给你买早餐,又说那他以前家境不好,晚上学一年,后来高一又越级到高三提前高考进了南开大学,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实本分一心求上进的孩子,没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秦溪月的眸底迸发出浓郁的恨意。
“他交给我来处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您要养好身体。”
“不。”宋巧茹一字一顿的说:“最重要的,是抓紧让姜思语研究出药物,趁我还活着,多试验几种方案,兴许能治你的病!”
“妈妈!这怎么可以!”秦溪月咬着嘴唇,饱含泪水,“我怎么可能看见您受苦……”
“乖女儿,听妈妈的话。”
秦溪月像是情绪崩溃一样,跑了出去。
她敲开姜思语休息室的门,“姜医生还没回家?”
“没,怎么了?”
“我是想问一下实验体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秦溪月开门见山的问。
姜思语的眉心几不可见一蹙,以前愿意帮秦溪月,是觉得她有把握能把秦晚弄过来。
这样她就能折磨秦
晚,让她生不如死。
可现在……
她似乎也没什么继续帮下去的必要了。
“我知道,一开始是因为秦晚你才会跟我们合作。可是你跟傅先生的关系那么好,要是让他知道你对秦晚动这样的歪心思,你觉得他会怎样?”秦溪月笑容纯良,神色无辜。
姜思语一点也不怕,“你这是在威胁我么?你觉得你说的话,他会信吗?”
“姜医生误会了,我只是单纯觉得你这个身份实在是不好动手。我跟秦晚早就已经撕破脸皮,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