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放心,我也只是想把您带过去,让妹妹看看您对她的疼爱,不会真的做什么的。”
“放屁!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宋巧茹浑身都在发抖。
“您不信啊,那您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以为我会信呢?”秦晚脸上笑得温柔,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
一条帕子捂住了宋巧茹的嘴,几乎两三秒的时间,她就没了意识。
……
郊外荒僻的仓库里,搭了一个临时的手术台。
秦溪月正不安的躺在那,透着破了个洞的屋顶发呆。
姜思语把针管放到一边,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口罩下面扬起笑容,“不要着急,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秦溪月见她结束了,缓缓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不安,眼皮也一直在跳……”
“放宽心,计划进行的很完美。”
秦溪月看着她,“姜医生,你为什么会帮我?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你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溪月小姐,我现在可是在救你,你会恩将仇报么?”姜思语没有丝毫慌张。
半响后,秦溪月摇头,“当然不会。
”
“我们的目的都是不想让秦晚好过,光凭这一点,我们也是在一条船上的。”姜思语说。
秦溪月立马恍然,“你喜欢傅时琛?”
她清楚姜思语跟傅时琛之间的朋友关系,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性。
“不管喜不喜欢,站在时琛身边的人,也一定不能是秦晚,因为她不配。”姜思语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正聊着天,门被敲响了。
姜思语警惕的过去,“谁?”
“人我带来了。”江衡说。
姜思语拉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只见江衡肩头扛着一个麻袋,不客气的朝着地上一扔。
姜思语很震惊:“就你一个人吗?”
秦溪月也问:“江衡哥哥,我妈妈怎么没来?”
“夫人说她腿脚不方便,怕耽误我们的进度。”江衡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乱跳,他自然清楚,他这次过来,也是彻底跟秦溪月撕破了脸,秦溪月也绝对不会再信任他。
“没有保镖吗?”姜思语半信半疑。
“医生,你觉得我带几个保镖会不会太张扬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要做什么坏事么?”江衡摊手。
秦溪月语气中带着焦急:“江衡哥哥
说的对,我们还是赶紧动手吧,要是一会秦晚醒了,就更没机会了。”
她清楚秦晚身上是有点本事的,他们三个很有可能打不过秦晚。
“好吧。”姜思语伸手就要去扯麻袋。
江衡制止,“你干什么?你想把秦晚放出来让她收拾我们吗?”
姜思语狐疑的看着他,“不然呢?我隔着麻袋给她扎针吗?”
“医生,我想提醒你一句,秦晚要是挣脱了,今天遭殃的就是我们三人,为了保险,你还是从麻袋这划一个口子再注射吧。”江衡一脸严肃。
姜思语眉心紧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江衡没说话,看向秦溪月。
秦溪月本来就着急,理智根本没过大脑,“要不你就听江衡哥哥的吧!”
“可是……”
话还没说完,麻袋动了一下,里面的人好像已经醒了。
宋巧茹惊恐的瞪大眼睛,听见了自己最亲最乖的女儿正在跟江衡这个叛徒商量着事情,当即就想挣扎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她的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可是手脚被捆住,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动手吧!”秦溪月语气坚定。
宋巧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很想说月儿不要,
是妈妈啊!
可是她的嘴被胶带贴了好几层,根本无法出声。
江衡一把骑在了宋巧茹的身上,将她摁住,语气中带着慌乱:“别犹豫了!再这样下去秦晚就要挣脱了!我们谁都跑不掉!”
姜思语见此,立马拿出了针管。
只听得撕拉一声,麻袋被江衡用刀子划开了一条口子。
宋巧茹只觉得胳膊上一道尖锐的疼痛,好像是皮肤被划开了。
“快!打这里!”江衡抓住宋巧茹在流血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催促。
秦溪月从床上还没下来,江衡的背影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长长的针头在宋巧茹痛苦沙哑的挣扎声中扎进了她的上臂。
姜思语带着报复的心思,直接一推到底。
痛……
实在是太痛了!
注射进来的那一刻,宋巧茹竟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