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陶教授是什么时候来,秦凌和秦晚二人只能守在出口处苦等。
眼瞧着时间就快中午了。
秦凌扭头问:“小晚,你饿了吗?”
“还好。”其实秦晚早上就没吃东西,大概是之前被秦溪月折磨的扛饿了,几顿不吃也没什么事。
“那边有小超市,你去帮爸爸买点面包之类的东西。”秦凌道。
“哦。”秦晚买了面包跟水回来。
秦凌拿出钱包,掏出来大概一千块钱的现金递给她。
“我在这守着,你去找个店吃个饭再回来。”
秦晚抿唇,“您不一起么?”
“我怕错过陶教授。”秦凌催促:“快去吧,爸爸在这等你。”
“钱就不用了,我自己有。”秦晚拒绝,走出去两步后又回头道:“您对秦溪月真好。”
秦凌一怔,以为大女儿是吃醋嫉妒了,忙道:“小晚,如果今天需要看病的人是你,爸爸也会这样的。”
秦晚轻轻摇头。
她说出那句话只是有些感慨。
秦凌不是秦溪月的生父,却在明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对秦溪月的父爱没有半点变化。
可秦溪月……
却能狠下心来残忍的害死他。
秦晚随意找了一家店,点了碗拉面。
面才上桌,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呦,你也在这啊。”
傅陌北眯着眸子坐在秦晚对面,手拍了拍桌子,“不介意我拼个桌吧?”
秦晚没理他。
傅陌北讥笑:“不待在家里,还跑出来祸害人?”
秦晚用筷子将拉面挑起来大半,朝着他吹了口热气。
“那二少爷可得小心了,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傅陌北扯着嘴角,眼神放肆的在秦晚身上打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晚顿觉胃口全无。
她起身就走。
傅陌北锲而不舍的追上。
陶教授是在十一点五十下的飞机。
秦凌正在那等着,余光瞥见了傅家的人来了,手里头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字:陶。
很快,一个戴着帽子,一身正气,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
早早蹲守在附近的记者们疯狂的拍照。
姜思语第一个认出来陶教授,笑着迎过去,“您来了。”
语气姿态十分熟络,还帮着陶教授拉着行李箱。
傅延和傅源也忙走上来说:“陶教授好。”
傅延一边说着,一边看傅陌北那家伙跑哪去了。
傅陌北此时正阴魂不散的缠着秦晚,直到父亲来了电话,他才对秦晚说:“要不要一块去看看我们家老太太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
秦晚瞥了他一眼,没拒绝。
姜思语在瞧见秦晚跟着傅陌北一块过来时皱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陶教授出声:“走吧。”
期间,没给到秦凌任何的机会,他也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傅家为了救老夫人特意请来的人。
同时,也瞧见了跟他们一起离开的秦晚。
秦凌本想叫她回来,转念觉得可以让秦晚跟陶教授熟悉熟悉,到时候他们再开口求陶教授帮秦溪月看病也会更容易。
七座的车,陶教授坐在副驾驶,姜思语跟秦晚坐在中间,剩下三人则是在最后一排。
上了车,姜思语忍不住的跟陶教授叙旧,手轻轻扒着副驾驶的座椅,“也不知道陶教授还记不记得我,两年前我们见过。”
陶教授爱搭不理:“嗯。”
“陶教授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姜思语半个身子都探过来,一脸忧心的开口,顺便递过来一杯咖啡。
秦晚冷冷的道:“姜思语,你闭嘴吧。”
姜思语愠怒的回头看了一眼,“你……”
“你看出来我没休息好,还说那么多话吵我干什么?”陶教授打断她还没来得及说的话,闭上了眼睛。
他大清早接到傅源的电话,为了救人急匆匆赶过来。
年
纪大了,不比以前身体强健。
更何况他夜里三点才刚刚结束一台手术。
姜思语碰壁,尴尬的不知所以。
坐在前面的傅源跟傅延对视一眼,看来这个陶教授也不是个好相处的。
车停在了医院。
姜思语道:“要不先让陶教授休息休息再去吧?酒店我已经订好了。”
傅源和傅延等着回答,他们其实很着急,但也不好强迫陶教授。
倒是秦晚第一个拉开车门下去,催促:“麻烦快点,有说话的这时间都到楼上了。”
姜思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