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小玲问道,“邪见大人,你知道吗?”
邪见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全然不明她这句话的意思。
“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像是有学问的人。”将手中的人头杖扛在肩上敲了敲,子言道,“我就言简意赅点吧,但凡不合情理、拔无因果的外道之见,就叫邪见。”她“啧啧”几声,“连自己名字的含义都不知道,还在这儿呛声,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小玲似乎并未明白子言口中“邪见”乃是贬低之意,高兴道:“原来邪见大人的名字有这么长的含义,真厉害啊。”
邪见再愚,也能懂她口中所言。何况,他也并不愚,只是太不会察言观色。
“玲,不懂就别插嘴。”邪见道,“那你这人类的名字又有什么含义?”
“我叫欧阳子言,少言清心,多为正事,可比你的名字高尚得多了。”她这‘子言’两字,便是欧阳兰芳起的,此时说来,到有几分自豪。谁知邪见却讥讽道:“你的话说这么多,肯定没干过什么正事,哼!”
“你!”她抡起人头杖便要打下去,刚一举起,就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烧灼,痛得她闭上了眼。
糟糕,伤口裂开了!
手一松,杖子落到了她身后,缓缓睁开眼,竟看到门口又多了一人,子言惊了惊:“啊,杀生丸?”
邪见立刻叫道:“大胆,竟敢直呼杀生丸大人的名讳!”他猛地一怔,立刻转身。就见杀生丸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他赶忙跪倒在地,“杀,杀生丸大人,是,是这人类抢走了我的人头杖,我才进来找她拿的。”
小玲道:“邪见大人怎么能说谎,明明是你进去招惹子言姐姐,还差点打到她,子言姐姐才不得不拿的。”
子言忍住痛,笑道:“哟,正解。”听她一口一个“子言姐姐”的叫,心中颇为高兴。
杀生丸的眼神越发冷冽,惊得邪见满头是汗,忙磕头道:“我只是想确认这人类是否对杀生丸大人造成威胁,请杀生丸大人恕罪。”
这时,子言倒有些同情起他来:“你行了,说多错多。”
跨过邪见,杀生丸来到她床前,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头杖,对她伸出了手。其实,子言很想装作没懂他的意思,想让他自己弯身去拿。可是很遗憾,她不旦懂了,杀生丸也知道她一定懂。所以只是凝眸而视,目光冷峻带着威胁。
叹了一口气,子言只得侧身去拿,哪知再次扯到伤口,忍不住一声低呼:“呃……”
杀生丸见状,便弯下身去,他的几缕银发划过了子言的脸畔。将人头杖拿起扔给了邪见,子言愣了一愣,有些意外。
“出去。”他对邪见道。
邪见领命,乖乖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小玲对着子言摇了摇手,欢快的跟着邪见离开了。
“伤口裂开了?”杀生丸道。听不出话中含义,他的语气依然冷冷冰冰。
点点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了日式的和服,料子是上等棉布。脸不禁一红,拢了拢领口,心道:“不会是他换的吧。”
杀生丸见她这般举动,便道:“是佣人换的。”
她吐了一口气,却不知是失落还是无语。
“伤患就该安静养伤,不该乱动。”他道。
只觉得背脊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下淌,她咬了咬牙:“我没事了,你出去吧,伤好我立刻走。”沉思少顷,杀生丸说道:“我不想你的血,弄脏了被褥。”语毕,皱了皱眉,他要说的,本不是这句。但话一出口,他杀生丸自然不会改口。
子言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原来他竟如此厌恶自己,低声念道:“狗鼻子真灵。”这话自然是带着几分怨气。
杀生丸更希望眼前之人对着自己哀求一番,或者表现出重伤者该有的娇弱,他也不会说出方才那句话来。但子言偏偏喜欢逞强自力,还总爱跟自己顶撞,教他不能容忍。以前如此,现在亦然。
他招了招手,进来两名身着贵气的尖耳女妖,皮肤黝黑,一名穿着红衣,另一面穿着粉衣,女妖向杀生丸行了个跪拜之礼。
“治好她的伤。”他说完,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两名女妖应了声“是”,便来到子言身前,也向她行了个礼,微笑着说道:“夫人,请您先宽衣。”子言一怔,对“夫人”一称感到诧异:“你们,在叫谁夫人,叫错了吧?”
两名女妖侍者互视一眼,立刻道歉:“真对不起姑娘,我们以为,您是杀生丸殿下的王妃。”
她干笑几声,对这样没根据的误会不想多辩。解下衣服,将血衣放在一边。
女妖一面为她仔细上药,一面细心的吹着,让她缓解痛楚:“姑娘,这药对你们人类被妖怪所伤的创口应该很有效,也不会留疤哦。”
“恩,谢谢。”她道。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妖族女性的皮肤才是最好的,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