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力好。”林兰轻描淡写的回道,然后将滑落到肘窝的箭袋绳重新拉到肩上,“事实上,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标本来看,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大体老师,但你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人体标本,我要好好观察一下东方人和西方人的经脉究竟有什么不同。”
“那么,也许我会是第一个最完美的标本,你想怎么观察,摸过我的胳膊,拍了我的屁股,接下来准备跟我接个吻吗,我不会介意。”他的心情慢慢平复,巴顿知道林兰只是故意要他难堪而已,只要保持镇定,陪她慢慢玩儿上一阵,然后就能得到解放。
林兰努了努嘴,笑得不怀好意。
“不,我警告你,你不能。”当林兰开始摸索着巴顿制服上的拉链,并将之慢慢拉到底下的时候,他便觉得不那么好玩儿了,“林兰!”
他的耐心再次见底,但又苦于禁锢而束手无策,巴顿的呼吸变得有点快,这是因为生气,绝不会是因为有别的感觉。
“哈,你比我还激动,我又没脱你裤子。”林兰扒掉他的制服,随即发出一声轻叹,“wo!”
巴顿的胸腹轮廊分明,流线型弧度的肌肉上面印着几道旧伤疤,看起来十足的野性。林兰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他敞开的胸口几秒钟,便飘忽到了一旁,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
这毕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脂肪下垂,或是褶皱的肌肤表面。
正如巴顿自己说的那样,他绝对是一副完美的标本。
巴顿似乎注意到了林兰时常表现出的羞涩神情,便以轻佻的口吻说:“不想摸摸看?”
林兰的脸颊微烫,但她很快调整气息将这样的反应压下了下来,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很有经验:“你认为我不敢?”
“谁知道呢,我认识的林兰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这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巴顿善于观察,而林兰的性格可谓简单得一览无遗。除了拥有一身本事之外,并不具备豪放女的素质,她依然害羞,即便偶尔大胆,“当然,我根本不介意你摸我的身体,或者……”他垂着眼球看了看身下,“别的部位。”
“你都有家室了还说这种话?”
“那你脱掉我的衣服?”巴顿自觉已占上风,反倒冷静以待,“弓借你玩儿一天,现在,让我自由。”
林兰将制服罩到他头上:“一小时后/穴道会自动解开,bey!”
“等等!”巴顿的视线受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不能让我站在这里!”
“上帝忙着呢。”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