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两句话,回答了她问的两个问题。
原来他这么早就知道了,并且在她面前一如既往,丝毫没有迁怒。
姜从烟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
拓跋骁又道:“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不管梁国发生什么,都跟你无关。”
姜从瑚暂时放下手中的事,被拓跋骁带着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入了秋,草地的绿意渐被枯黄取代,有时寒冷的晨间草叶上还会结上薄薄一层霜,一脚踩上去会有冰棱的“咔嚓”脆响。
姜从瑚还是骑她那匹玉狮子,这马儿比不上骊鹰,却也颇为神骏,耐力和速度都较别的马优秀,又温顺有灵性,可以长期当做坐骑。
以前姜从烟只会骑马小跑,并不会其余马术,拓跋骁便教她如何在快速飞驰和勒马急停中稳住身体,若是躲避箭雨又该如何趴在马背上,一旦不小心坠马该怎样调整姿势把伤害降到最低……
他戎马多年经验丰富,骑马发生的意外他都遇到过,讲解起来头头是道。
……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
“嗯嗯。"姜从烟回忆了下,确定自己都记清楚了。“那我们上马试试,先从简单的开始。”
姜从瑚扣住马鞍,抬腿踩上脚蹬,攒足了力气才跨到马背上,还得亏她个子不算矮,不然爆发力不够真的很难上马。
拓跋骁看得直皱眉,她这速度也太慢了。
姜从烟坐好之后,牢牢抓住缰绳,低头朝男人道:“我准备好了。“语气有些紧张。
拓跋骁便站至马前,打了几个指令,马儿便忽的扬起了脖子和前蹄,马背也陡然从平缓变得陡峭,背上之人很难稳住身体。
姜从烟努力按照男人说的控住缰绳夹紧马腹保持平衡,可她力气实在不够,最终还是没能稳住栽了下来。“啊!"骤来的失重感让她发出一声惊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捞,最终稳稳将人接住。虽不如坠到地上疼,身体相撞的冲击力还是让姜从烟头晕了下。
刚刚那一瞬她是有点害怕的,哪怕知道男人会保护自己。
“你力气太小了。"拓跋骁说。
姜从因…”
脑子:会了。
身体:要噶!
见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拓跋骁便一直抱着人,趁机占点小便宜。
“再试一试。"姜从珮鼓起脸。
拓跋骁乐意至极,这何尝不算另一种投怀送抱呢。果然,姜从珮又被甩下来好几次,每次都被男人接住,大掌抚在她腰间。
虽然每次都被男人占便宜,可一个经验丰富、还能保证自己完全不受伤的金牌练马师父可不好找,被占便宜就占便宜吧,姜从烟也认了。
对拓跋骁,就更是一种享受了。
两人就这么一摔、一接,直到姜从烟精疲力尽,才终于结束今日的教学,骑着马慢慢往回走。
走着走着,拓跋骁突然道,“不久就是我生辰了。”“我知道。"姜从烟侧过脸看他。
“按你们中原的习俗,你是不是该送我礼物?”无缘无故说起生辰,姜从珮直觉男人没怀好意,有些警惕,“你想要什么?”
总不能又要任由他折腾一整晚吧?不是她思想污,实在是男人脑子里只惦记这些事儿,不由她这么想。拓跋骁:“我不要你送什么。”
.……“奇奇怪怪的,姜从因更觉得有阴谋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自己送我一份礼,想摆在房间里,只是有点占位置,你同意的话就当是送我的礼物了。“男人说得冠冕堂皇。2“这么简单?“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就这么简单。”
姜从因权衡了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