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漱会遭她嫌弃,直接就俯身亲了上去。一个滚烫的吻落到她唇上。
女孩儿的睫羽抖得更厉害了,感觉到男人的舌不断想探入,她猛地从尴尬中回神,又闻到他身上的汗味,便连忙去推他。
她才洗了澡,他却一身灰。
“洗、去洗澡。”
男人顿住,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想起她的洁癖,心知无论如何她都不同意自己没刷干净就做那事儿,只得按下火气,放开她,快步朝浴室走去。
得了自由,姜从瑚松了口气,下意识扫了一圈,却没发现那本小册子,估计是被男人带走了。
哼,这是防着她呢。
也不知里面究竞绘了什么,早知道该看看,但她对这事又不热衷,尤其先前男人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更叫她忐忑害怕,心烦意乱的,就更不想去研究这些东西了。既是若澜为她准备的,应该不会太露骨吧?姜从瑚只得这么安慰自己了,事情已经发生,日子该过不还得过?而且他们也同床共寝许多次了,还有什么没见过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明早就要出征,以狗男人的性格今晚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就这么想七想八的,她都没怎么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就听到一阵响亮的水声,她知道是拓跋骁要出来了。她突然紧张起来,却又极力控制着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正当她想若无其事地跟男人打个照面,拓跋骁却看也不看,直接环住她的腰抄起膝窝就将她横抱了起来,然后大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英俊的脸颊悬在她面前,碧眸直勾勾看着她,里面已经燃起了火。
姜从瑚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垂下眼皮,长长的睫羽盖住漆黑瞳仁,粉润脸蛋一衬,莫名有几分楚楚可怜。拓跋骁瞧出她平静外表下的紧张,笑了笑,十分自信地说,“你放心,今晚必不叫你难受,只叫你也快活。”姜从.?”
男人再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两片灼热的唇便落了下来。他先亲把她脸亲了个遍,又去咬她耳垂,不停舔舐,姜从瑚痒得不行,可除了痒,还有另一种难以抑制的酥麻,叫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呼吸急促起来。她又被他揽在怀里,脊背被一下又一下地抚着,这都还算寻常,男人以前也这般安抚过她。
可到后面,她明明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他却一直没动。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只见男人也一脸赤红,额头布满汗水,显然也在忍耐。
可他的忍耐却没叫她安心,根据以往的经验…“你别、别这样了。”
后来,她几乎是哭着求他,声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也不知道男人究竟看了什么,好像瞬间掌握了作弄她的技巧,让她浑身发颤。
男人俯在她颈间,低低笑了声,“我说过要你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