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干脆把两人换了个方向,自己靠着桶沿坐着,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提起她的腰。热汤升起袅袅渺渺的水雾,模糊了池面,也模糊了荡起的水波,只剩一道又一道水面拍打堤岸的浪声,期间偶尔一阵急促的巨浪,溅起尺高的水花。
姜从瑚觉得好热,水热,自己也热,靠着的男人更热。浴室潮闷,她不得不张启红唇辅助呼吸,才不至于因缺氧晕过去,却依旧昏沉起来,浑身软得如细柳一般,只能任由男人掐着自己,被他上下摆弄。
浓郁的水雾氤氲在女孩儿面前,碰到她的肌肤后,又慢慢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水珠,透明的水珠在明亮的烛灯下闪着细碎的微光,潮湿的睫羽随着起伏的身躯轻轻颤抖,凝在尾稍的碎珠便顺势滑落,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
女孩儿脸颊绯红,雪白的肌肤都被热气熏成红粉,整个人散发着朦胧的柔光,飘荡在水面的黑发如海藻般,让她若隐若现。
拓跋骁终于缓了下,看她一眼,却又立马被她现在的模样刺激得双眼发红,掐着她的软腰将人重重按下来。后面,她已完全失了力气,要不是男人扶着,几乎滑进水中。
在她累得完全失去意识前,男人终于将她捞出来了。其实水已经有些凉了,只是二人谁都没察觉到。拓跋骁扯了一大张巾帕裹住她,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又重新拿出一张,撩起贴在她雪颈和后背处的湿发包住,才将人放回床上。
仅这么一个小插曲,差点又叫他没把持住。乌黑的发跟雪白的颈缠在一起,还带着湿哒哒的潮意,简直诱人发疯。
他忽然想起那日,她抬起手去摸骊鹰,也是这般黑白分明。
拓跋骁喉咙滚了下,鬼使神差的,他抓起她软绵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腹,低头看去。
他皮肤黑,却也没黑成炭,但她皮肤那么白,是他见过的最白的女人,他腰腹肌肉又结实,两者叠在一起,便也有了那种感觉。
“你于什么?“姜从瑚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感觉男人抓着自己的手,有一会儿没动,生怕他又打什么坏主意。“咳,没什么,你睡吧。"男人放开她的手。姜从瑚确实困得不行,趴在被子里浅浅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命令男人,“把头发给我擦干。”虽是夏日,湿着头发睡也容易着凉。
哼,他犯下的错,就该他来善后。
男人从顺如流地答应下来,一点儿不见勉强,反而十分享受。
他又换了张干爽的巾帕,给她擦了起来。
“嘶!“姜从珅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都要睡着了,一下又给她疼醒了。
“你干什么?“她倏地睁开眼睛,怒瞪男人。拓跋骁手里拿着巾帕,一时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给你擦头发。”
您这是在擦头发呢,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您在给我拔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