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烧起来了。
“你把灯灭了。“她娇声斥道。
男人不仅不灭,反而把灯台挪到最近的桌子上,转过身,“看看怎么了?”
姜从烟气得拿枕头砸他,被男人随手接住。两人之前同房那么多回,自然该看的也看了,但那是自然而然发生的,现在他特意搞这么一出,就显得那么……那么……
终于拖延不住了,男人最后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彻底压了下来。
但他这回竟没有急急去扯她胸口的衣裳?
姜从瑚还以为男人转性了,心底正松了些,就感觉大腿上的贴身孰裤被狠狠往下一扯。
绯色的裙摆堆叠到了腰间,一层又一层的红纱,像天边铺满的云霞,女孩儿明眸善睐的脸半掩在这霞色中,雪光莹莹,犹带春情,圣洁又糜……
她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突然开窍了,学了这些花样,明明身上还穿着衣裳,她却感觉比不穿衣裳还羞耻。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两个时辰?她实在受不住了,已经涩得有些疼,只好低低哀求他。
男人抽了下身,离开她。
姜从瑚还以为他肯放过自己了,正闭上眼睛喘气平复呼吸,却突然感觉他又靠了过来。
等看清他手里的瓶子后,她瞳仁猛颤了下,哆嗦着问,“这是什么?”
男人笑着答她:“药膏。”
“你、你哪儿来的?"她颤声问。
想到某种可能,她羞愤欲死,撑起酸软的腰肢就要去夺。
男人任由她扑过来,而后长臂一收捞住了她的腰。“我问了,你手下那个医士会制,这是好东西,你不也需要吗?”
问的谁?他自己去说的?
头一次新婚,若澜担心她去要了以防万一就算了,结果一罐不够他还主动去要,丢脸都丢到别人面前去了。什么叫她需要,她不需要,要不是这狗男人太过分…“你什么时候去要的?"她咬牙问。
“就你来月信第二天。”
“………“这么早就打算好了。
男人又道:“你先前不答应了都顺着我?”………那我也没想到你能这么狗!
拓跋骁是真觉得这东西不错,不仅让自己更顺畅快活,还能帮她不受伤,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姜从瑚还想夺,可男人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两只胳膊,她本也酸得不行没有力气,再怎么也挣扎不过。姜从瑚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醒来时人还困得不行,眼皮似有千斤沉,睁了好几次才睁开,等眼前的水雾散去看清现在的环境,她脑子懵了下。
这居然是她自己的寝帐?
那她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心;中一惊,刚一动,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就像散了架般酸疼,几乎都要比得上被乌达鞮侯掳走那次了。狗男人!她在心里将他骂了八百遍,仗着她一时失理就可劲儿欺负她。
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她听到室内响起轻微的动静,试探着喊了句,“阿榧?”
阿榧快步过来撩起床帘一角,“女郎?您醒啦?要不要喝水?″
姜从烟轻轻摇头,“我怎么回来的?”
“快天亮时,漠北王抱着您回来的,他说王帐那边白日议事,怕吵您睡觉。”
“路上没人吧?“她谨慎地问,脸色一红。阿榧也红了脸,“没有,就我们两个。”
姜从瑚心里的气顺了点,还好没被别人瞧见,否则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打帐吧,我要起了。”
阿榧钩好床帐,姜从瑚见窗户外透进来的天光还挺亮,“我睡到中午了?”
阿榧:“…刚过未时。”
姜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