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好像没有别的吩咐了,他当即告退回军营点兵。他一走,拓跋骁侧身斜看过来,“如你所愿了,还有事?”
姜从烟没答。
拓跋骁倏地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内间走,刚经过她,错身而过,却忽的定住了身形一一
他腰间多出了一双柔软的手。
夕阳的余晖渐渐淡了下去,王帐内的光线昏暗起来,却愈发突出这双手的白皙,如雪一般。
拓跋骁僵在了原地,他低下头,腰间的手臂,明明那么纤细,他都不需要用力就能拨开她,可却怎么也动不了,任由她仅凭一枝细蔓就系住了自己。
拓跋骁喉咙滚了下,眸中情绪翻滚。
“拓跋骁,"后背传来她极轻极轻的声音,“对不起。”就这么一句,他胸中那口气就散了大半,但他不想表现出来,不然岂不是让她觉得自己没脾气很好哄?“就一句对不起?”
姜从瑚听他语气还冷着,也不敢确定自己这道歉有没有用,只好将两只胳膊再收紧了些,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体也靠了过去,完全贴上他后背。
夏衫轻薄,尤其他火气旺只穿了一层,拓跋骁感受到这份柔软,身体更僵硬了,甚至起了反应,他十分懊恼,脸上不动声色,浑身却绷得更紧了。
“我也不知道,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姜从瑚的侧脸也轻轻贴上了他宽阔的脊背。拓跋骁哼了一声,没表态,但姜从烟感觉他态度似乎松了些,也没挣开她,若是好好道歉,他或许还是能原谅自己的。
她来之前想了些说辞,但现在她却不想说那些话。“我早上不该那样,你昨晚明明就拒绝了,我不该再试探你,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侍女都说这不像平时的我了。”
她声音又轻又缓,偶尔还停顿一下,听起来不像解释,反像某种心路剖析,却更叫拓跋骁心软。“我以为你真要给我送女人呢。"他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
她知不知道那句话让他有多生气,尤其是看她笑着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一点也不在乎他,他简直恨不得把她撕碎吞了。
姜从烟无法反驳,她也想穿越时光回去捂住自己的嘴,想了想,只好道:
“或许,这就是吃醋吧。"声音细弱蚊蝇。拓跋骁听得这句话,终于转过身来。
他脸上的怒意完全消失了,碧绿的瞳仁中绽放出极惊人的亮光。
“你说什么?”
他掐住她的肩,都忘了控制自己的力道,姜从珐疼得皱起了眉,却没阻止他,摇摇头,“没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没听见就算了。”
“你再说给我听听。”
男人此时执着得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儿,她不说就不罢休。
姜从瑚被问得有些恼了,可又挣不开男人,他现在激动得完全听不见别的话。
肩膀被他铁掌般的爪子钳着,实在有些疼,她有些忍不下去了,想了想,只好踮起脚,主动亲他一下。亲到了下巴。
她本来想亲他的唇的,可惜两人身高差得有点多,他不低下头根本够不着。
男人一愣,这双向来脾睨天下的碧眸竟呆滞住了。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下一秒,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抄起,直直往后帐的床榻走去。姜从瑚一见男人这架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心心跳漏了瞬,有些慌。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接着就压了过来。
“过去好几日了,身上干净了吧。”
姜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