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多试几回她就能完全承受自己了。
拓跋骁练完武,再次骑着骊鹰回来。
他知道她嫌弃自己身上脏,又想到她还没醒,便没去她帐中,转而回了王帐,让阿隆打水,重新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热汗和尘土,换上一身干净衣裳。
姜从因一觉睡到了辰末,日头都老高了。
她以前觉浅,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惊醒,昨夜却累得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中途男人给自己喂过一次水,她那时嗓子都干得不行了,浑身被汗水湿透,仿佛一条脱水的鱼。
身上哪儿哪儿都酸,尤其是腰和腿,她动了动,疼得她差点倒吸一口凉气,都拜某人所赐。
姜从瑚还是气不过,狠狠抓了两下被子,仿佛把它当成了某个男人的皮肉。
她不想叫侍女瞧见自己这副模样,躺了一会儿,恢复点力气后坐了起来,轻薄的丝被滑落,她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她气红了脸,赶紧拽住被子将自己裹住,心里直骂拓跋骁这个狗男人,光顾着自己快活,也不帮她善后。她想捞过预备在床尾凳子上的衣裳,一伸手,却发现自己手腕上一圈青紫环痕。
颜色倒也不是特别深,可她皮肤白得跟雪一样,这抹痕迹就十分明显。
看到这环痕,她就又想到昨夜男人将她两只胳膊完全压在枕头上的画面,脸颊不由发烫。
昨夜男人虽也急色,却比新婚那天好了许多,因她老说疼,他终于放慢了速度,可却一直磨她,问她"疼不疼”、“这样呢”、“现在还疼吗"诸如此类的话,她实在没脸回答他,就偏着头闭着眼睛不说话,男人却不让她如愿,一直攥着她的手腕,非要她回答。
她如果说疼,他就不停亲吻她敏感的地方,直到她浑身都打起了颤,满是难耐的麻痒,一直逼得她说出了“不疼”,结果他又开始发疯,横冲直撞。
她当时真是差点被男人气哭,在心里将他骂了八百遍,狗男人!
姜从珅摇摇头,努力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脑海,忍着身上的酸痛穿好里衣,大致遮好身上的痕迹,这才摇了摇床外的铜铃,让阿椿阿榧进来服侍自己。洁齿完,洗过脸,她坐到妆台前,让阿榧给自己挽发。细密顺滑的青丝从颈后撩起,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脖颈,阿榧却瞥见女郎雪白的后颈上,一片青红交错痕迹。“女郎,您的脖子……”
姜从瑚听她说到脖子,下意识抬手捂住,还有几分做贼心虚。
她微垂着头,脸上难得出现扭捏和尴尬。
阿榧原以为女郎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吓了一跳,刚张口,见女郎这副模样,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就弱了下去,脸上也烧起来。
她也还是个大姑娘,没嫁过人。
阿榧心里也尴尬,只好当作不知,转移话题,“女郎,我拿药膏给您涂一下吧。”
姜从烟点头默认。
身上被狗男人弄出这些痕迹,她今天便梳了个半披发的十字双环髻,耳侧垂下两个发环,能稍微遮挡侧颈,余下的头发披在颈后用发带系住尾部,为了配这个发型,便穿了件领子略高的绯色花蝶纹宽袖曲裾,装扮类似汉朝的风格,这样一来,除了脸几乎没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不仔细看便察觉不到异样。
收拾好,姜从珐缓缓出来。
若澜张铮他们天刚亮就出发了,昨日已经安排好,今日倒不必再辞行。
阿椿将早饭摆出来,也不知道拓跋骁怎么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姜从珮刚坐下,男人就从帐外回来了。他挨着她坐下,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小山矗到了身边,靠得还很近,霸道的气息笼了过来。
虽然什么事都做了,姜从烟还是不习惯男人随时随地的亲近,但也无法拒绝。
他身上带着潮气,她却没没闻到汗味儿,他应该是又洗过了,姜从因便随他。
“你还没吃饭?"她问。她听阿椿说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拓跋骁点点头,“等你一起。”
姜从珐微微脸红:……我起太晚了,倒也不必非要等我。”
也怪他昨晚非要折腾这么久,她真的很少这么疲惫。说来她也不理解,男人怎么能大晚上消耗了这么多力气后,第二天还这么有精力呢。
“看着你吃饭更香。"拓跋骁的眼神大剌剌地落在她脸上,好像要证明他说的不是假话一样。
姜从瑚脸颊更红了,嗔怪地瞪他一眼,嘴里无遮无拦的净说这些话,还有侍女在呢。
阿椿阿榧站在一边,只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绷着脸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认真地摆上餐具和早饭。餐具依旧是姜从瑚惯用的白瓷,一盘包子,一盘芝麻胡饼,还有一份野菜度肉粥。
阿椿给两人盛好粥,便带着阿榧退了下去。姜从瑚饭量不大,吃饭速度又慢,吃完一个羊肉包子时,男人已经大口吃完五个了。
见她只吃了个包子就不动了,光喝粥又不顶饿,拓跋骁直接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