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2 / 5)

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可算惹到男人了,他大步跨过来,抬起粗壮的胳膊就要来抓她。

姜从烟才不会傻站在原地等他呢,提起裙子转身就跑,可她的速度哪里比得过男人,拓跋骁人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追了上来。

姜从珐被他从身后搂住,硬得跟铁一样的两条胳膊牢牢箍着她。

她身量纤细,整个人都嵌进了他怀里。

背后一片坚硬触感,男人的体温和气息将她包裹。后颈扑来炽热的鼻息,熏得她肌肤发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姜从珐极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偏偏又无力挣脱男人。

“我们真的没说什么,谢将军只是见你去打猎担心你的安危,想要派人去寻你被我劝下,我说漠北王骁勇无双,怎么可能被区区野兽所伤。“姜从烟不敢再逗男人了,好声好气地求饶,甚至还变着法拍他马屁。但男人此刻已经不在乎了,他拥着怀里纤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娇躯,眸色一点点暗下来。

尽管之前答应她,在举行完婚礼之前不会要她,可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又是他喜欢的女子,轻言软语,娇笑着对他说话,拓跋骁要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手滑到她腰间,大掌覆在她纤薄的腰肢上,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柔软的衣料传到她肌肤上,引得姜从烟忍不住颤了下,躬了下脊背想要躲开这份炙热。姜从瑚心里叫苦不迭,她哪儿知道男人如此经不起撩拨,不过说了几句话就不管不顾这样……

最重要的是,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呢!

他们虽然不敢靠近,天色又昏暗,可这点距离还是能看到他们的动作的,尤其是两人现在紧贴在一起,怎么看都不正经。

想到这些,姜从珮羞耻心愈发强烈,又白又薄的肌肤霎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偏拓跋骁还想更过分,女孩儿身上的清香悄无声息地笼了过来,他埋首深吸一口,深深地陶醉了。比他喝了一整坛烈酒后纵马驰骋草原还要令人迷醉。他看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鬓边的发丝略有些凌乱地贴到了她白嫩的脸颊和侧颈,拓跋骁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下。手上轻轻一用力,姜从咽被他转了个身跟他正对着。下一秒,男人的俊脸急速靠近。

一团柔软贴在他脸上,拓跋骁动作停在半空。脸被她的手捧住。

不,准确来说,是姜从咽用双手抵住他亲下来的脸。拓跋骁被她软绵绵的手弄得愣了一下,姜从烟便趁他不注意,连忙推开他躲到一边。

她此时仰着一张雪白清冷的美人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即便在暗夜中也格外清晰,里面闪着清凌凌的光芒,认真而坚定。

她抿着唇,小脸微鼓。

淡淡的雾白月色下,女郎飘逸的绫纱裙摆在夜风中摇曳翻飞,仿佛自月宫降临人间的神女。

拓跋骁再次被拒了,可他看着这张脸,只是更加心痒难耐,却气不起来。

他微眯起眼,将神女从上到下一寸寸细细打量,碧眸里闪着比野狼还要噬人的光芒。

总有一天,他会亲着折下这朵高不可攀的娇花。姜从瑚见拓跋骁的眼神仍旧十分危险,以为他不肯放弃还想再来,正琢磨着是不是丢掉脸皮唤人过来,没想到他眸光闪烁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

他敛起表情,一下又变成了传说中气势凛凛傲视草原的枭雄,正经得好像刚才那些不知羞耻的行为都不是他干的。

“走吧。”

姜从瑚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确定男人不会发疯后,才默黑犬跟在他身边一起去他的营帐。

他们刚才闹了一会儿,拓跋骁的属下早把猎回来的山鸡、野兔、甚至还有一只鹿,都剥皮打理干净了,正抹着盐在火堆面前烤着。

见到拓跋骁过来,众人忙起身让出中间的位置。行路简陋,胡人们又粗糙惯了,火堆边上没有矮凳也没有垫子,全都十分随性地坐在地上。

连拓跋骁也毫不在意,撩起衣袍往地上一坐,粗壮的长腿大伸出去,粗鲁之外,更多的倒是随性的威严。他一切行为都没刻意彰显上位者的威严,可他就像个天生的王者,任何不管是粗鲁的或是优雅的动作由他做出来,都自带一股脾睨霸道的气势。

尤其是他不笑时,高挺的眉弓和深邃的眼窝显得凌厉冷漠,这样的气度很容易让人忽略他英挺的容貌和风采,宛如一柄闪着锋芒的利剑。

他确实这个时代最耀眼的一颗星,却也是最短暂的一颗。

他短暂而光芒四射地划过漆黑的夜空,给后世徒留无限的想象和惋惜。

姜从珐轻轻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驱出脑海,垂眸环顾了眼,却没坐下,仍矜持地立在那里,宛如夜色下亭亭摇曳在荷塘里的一株白莲。

拓跋骁抬起眉毛看过来,“怎么不坐?”

姜从瑚扫了下地面,给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拓跋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又回到她身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