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绚烂无比,薄唇微启,一个字一个轻轻地字念着。
“留不住?”
“月白,你听程叔一句劝,那个女人,不属于你。”
呵,不属于我?容月白慢慢地伸出手去,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轻触玻璃,然后竟是“哧啦——”一声……
巨大结实的落地窗竟然一男人的手指为中心,一点点裂开,像是蛛网一般的纹路飞快地蔓延着,最后“砰”地碎裂。
看着那一片片玻璃坠落,程叔瞪大眼睛,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慢慢地转身,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像是在暗夜之中拔地而起的绿竹,带着晦暗不明和阴戾暴虐的味道。
“如果不属于我,那就毁掉好了。”一个字一个字,淡淡地从男人的薄唇吐出,却是让人胆寒。
程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被男人径直打断……
“好了,程叔,时间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身后传来长长的叹息声,容月白却是紧紧地盯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如雪,柔美而完美。
就像是……苏糖……总是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逐
、拥有、霸占。
“小刺猬,你是不会再次离开我的,对吗?”
“阿欠——阿欠——”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苏糖暗想,妈的,是不是容变态又在惦记自己了……
仔细地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苏糖嘴角弯起,很好,那个侍女果然开始挑拨离间了。
嗯,不错,忘恩负义?不要脸?坏心眼?
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指甲,苏糖在心中倒数着,三……二……一……
“伊小姐您不知道,苏糖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见利忘义……”
一只手推开门,苏糖点点头:“是吗,谢谢夸奖,见利忘义这个词语我喜欢。”
脚下踩着细高跟,苏糖一步一步,摇曳生姿,唇角带着明媚的笑容,美艳不可方物。
侍女呆住了,傻傻地看着门口……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呢?”苏糖双手环胸,眼中的光芒微冷。
侍女却是一下子从床边坐起:“难道不是吗,苏糖,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迷惑当家,你这种女人,就应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没错,就是我迷惑了容月白,可谁让人家愿意做二愣子,被我骗呢?”
苏糖笑着,眸底都是不
屑。呸,她迷惑?明明是某个禽兽强取豪夺,把她软禁在斯诺这个鬼地方。
不然她早就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能说当家是二愣子!”侍女明显被激怒了,蓦地上前,“他是我们所有人的神,你这样地女人,怎么配站在他身边!”
给伊小米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抓住机会赶紧走,苏糖越发挑衅:“神?在我眼里,他连一摊污泥都比不上!”
侍女完全被激怒了,一个快速的勾拳,朝着苏糖腹下狠狠砸去……
“呦,你这是要打架啊?”苏糖长腿一个退却,笑容弥漫,“本小姐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今天就拿你来练练手。”
“我要让当家看一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粗俗粗鲁!”侍女说着,一个掣肘,使劲儿地朝着苏糖肩上砸去。
注意到伊小米已经离开,苏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手脚的动作越发放得开了:“本小姐巴不得容变态嫌弃我!”
两个人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周围的侍女侍卫全部被吸引了过来。
看着这打得难舍难分,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去拦截……
“哎呦喂,我的骨头~”,侍女却是一个
踉跄,一下子摔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肋骨,“好疼啊,我要疼死了,我的骨头碎了……”
苏糖两只手一前一后,却是一脸懵逼,额,她记得,自己还没碰到这个侍女呢,咋骨头碎了?
周围传来了议论纷纷,众人投向苏糖的眼光也带上了敌视和排挤……
“你没事吧?”苏糖看着地上的侍女,就要伸手,“我拉你起来去看看医生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过就是说你不应该迷惑当家,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骨头,啊,疼死我了……”
看着侍女一脸痛苦哀嚎,苏糖笑容里面却是带上了几分玩味:“你可以装得再像一点儿。”
啧啧啧,她还是太心软,竟然还真担心自己把人给打残了。
“在干什么。”
阴冷醇厚的男音传来,苏糖后背一个激灵。卧槽,容月白已经开完会了?
不不不,伊小米才刚刚走一会儿,她得拖住这个男人,给伊小米和叶寻寻逃走争取更多的时间。
正这么想着,腰上却是传来了一股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