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应是临时起意的。
楚姒也倍感意外,但她很快发现这些人哪里是冲着宴会来的,分明是为着那位位高权重的。
看来传说周如胥私下难见一面的传言是真的。
崔家的膳食都挺合楚姒朝胃口的,毕竟前世都吃了一辈子了,味道还真有点怀念。
吃饱喝足,她去后院水井洗手。
白水很惊讶:“小姐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水井的?”
“秘密。”
楚姒朝俏皮地眨眨眼。
“谁在那。”
白水忽然警戒地挡在楚姒朝身前。
是周如胥。
楚姒朝微微蹙眉:“大人……也来洗手?”
尉迟令没说话,却朝她走来,白水警告,但显然是无用的。
白水刚想动手,但却被尉迟令的心腹阿雕拦住,反手掐住脖子。
都这样了楚姒朝也难以冷静:“太师你这是做什么。”
“手。”
“什么?”
男人盯着她被划伤的手。
楚姒朝手往后藏了藏,稍稍松了口气:“多谢大人关心,小伤而已,之后……”
“本座看看。”
楚姒朝愣住,困惑不已。
这男人到底是中什么邪了?
尉迟令才握住她的手就被躲开,但姑娘也不矫情,就大大方方地伸过去,但避免了同他的触碰。
“就是被刮了一下。”
外人难猜男人的情绪,但楚姒朝能感觉到气氛凝重许多。
他从腰间拿出金疮药在姑娘的伤处撒了点药粉,药粉多少带着刺激性,楚姒朝手倏地一缩。
男人动作狠狠一僵,深呼吸:“这是太医院上药的金疮药,你拿着。”
他拿了汗巾给她包扎上。
“谢大人。”
楚姒朝不缺钱买药,更不想跟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牵扯太多,以免惹出祸事。
尉迟令不是不能感觉到她的客气跟疏远,他心里有股莫名的火气。
对傻子这么好,对他怎就这样。
傻子难道还比得上位高权重的太师?
他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白水得到自由立即奔来:“世子妃您没事吧?”
“无碍。”
楚姒朝看着那金疮药仍是不解的。
他为何会对她这般?
记得前世他们之间是没什么牵扯的,除十三岁那天他救过她一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