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朝跟尉迟令回去了。
不知为什么,她乏力得很,头也很疼,不知不觉的竟睡了过去。
尉迟令坐在她对面,目光情不自禁的望着逐渐睡过去的姑娘。
这时车子忽抖了下,靠在车壁上的姑娘眼看就要一头载下去。
男人心头发紧,立即用手拖住她的头。
她还是没醒。
他用力的抿了抿唇。
她的头怎么这么小,一只手居然就能包住了。
尉迟令杀过很多人,其中也有女人。
他明明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鬼使神差的,尉迟令坐在她的身旁,轻轻的让她靠在自己膛前。
怀中的姑娘并没有醒,她很累,那小脑袋甚至还在他的膛前钻了钻,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尉迟令身体绷得紧紧的,就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他吐息着,手试探性的绕过她的腰身。
柔软的手感,她的腰真的很细,似乎一用力就能折断。
“呜……”
姑娘忽然呜咽了一声,尉迟令心都快提道嗓子眼了。
她要醒了吗?
并没有。
楚姒朝哼了哼,又继续睡了过去。
尉迟令居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楚姒朝这边,她是真的觉得头疼,很不舒服,半梦半醒时她好像是找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 靠着很舒服。
“小姐、小姐你醒醒……”
耳边传来白水的呼唤,楚姒朝才睁眸。
她仍是觉得头昏脑涨的:“你怎么了?”
“什么奴婢怎么了,是您怎么了。”白水有些担心,“方才奴婢怎么叫您您都不醒。”
楚姒朝没感觉,“可能是太累了吧。”
她左右看着不见尉迟令,“世子呢?”
“他自己回去了。”白水叹气,“那傻子根本就不管您,奴婢觉得也不用对他太好。”
“别胡说。”楚姒朝道,“这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不管如何,他现在都是我楚姒朝的夫君。
我不会看不起他,也不会让别人看不起他。”
白水说到底也是心疼她:“可您原本是不用受这些苦的。”
“这哪里算是什么受苦,找一个蠢货,日日要给他收拾烂摊子擦屁股,还得调教、压制他恶劣的本性,如此还要听他尖酸讽刺的话,这才是辛苦。”
白水听不懂。
楚姒朝也没法同她解释。
回去房里,楚姒朝就又睡着了。
她也不知怎么的,就很累。
或许跟动用时空暂停有关。
楚姒朝一觉睡到天亮,幸好也没有婆母要请安。
洗漱完毕后,她问了尉迟令。
“姑爷昨天就没回房,不知去哪儿了。”
“没回来?”想起他被尉迟越欺辱的场面楚姒朝难免担心,“让人去找了吗?”
“侯府的人奴婢几个使唤不动,但让跟着咱们过来的奴仆都去找了,没找到。”
楚姒朝蹙眉。
在侯府拜高踩低的不仅二房的人,还有这些个奴才。
这些人楚姒朝总要收拾,只是她刚进门,还真不好现在就对婆家的人动手。
“下次姑爷不回来,你定要叫醒我。”
“是。
楚姒朝在府邸没什么权利,虽她已经进门,但老太君似并不打算把管家权给她。
圣元侯府有个众所皆知的秘密,明面管家的是老太君,实际管家的是李元英。
楚姒朝也不着急,什么都得一步步来,一口吃不成胖子。
而让另外让她担忧的是尉迟令的性命问题。
他要是真死了,那她就成寡妇了。
无子她是无法得到侯府的,所以还是得有个孩子。
可她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楚姒朝在房事上也是一张白纸,唯一一次体验还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
楚姒朝很头疼。
白水忽然从外面进来:“白雀,你去账房将这个月的份例拿过来。”
“好。”白雀没多想,放下手中的活过去。
白水确定离开后,又让了几个心腹守着。
她拿出布包打开,里面是些灰烬:“这是小姐您大婚那日的香炉灰烬,奴婢拿了些找大夫检查。
一共找了三个大夫都说里面加了十足的催情香。”
楚姒朝嗤笑。
果然不出所料。
那天她跟尉迟令欢爱时嗅到的那股甜香不是错觉,而那个时候她的身体也很不对劲。
不得不说,楚婉儿这招的确是高。
收买了白雀,让她跟尉迟令成了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