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没说话,只揉揉她的脑袋。
便听小朋友又说道:“妹妹见过他的,大石头的照片上,还有上回被坏人绑架的时候。”
秦音知晓她说的大石头,应该是指墓碑。
当年云西州假死遁走,薄西川接回葛葛妹妹之后,年年都有带他们去祭拜。
小朋友虽然不懂,但心里确是记得的。
之前夜阑珊又闹了那么一通,小姑娘怕是心里自己便有了谱。
“妹妹记性真好,很晚了,乖乖睡吧!”秦音没承认,也不否认,亲了亲小姑娘的脸蛋,让薄西川将人抱去公主房。
是她在洗漱的时候,薄西川走进来,从后面拥着她,“薄太太,我们的第二年开始了。”
秦音侧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孩子们都安顿好了?”
薄西川点点头,“轩轩跟三叔三婶明天一早的飞机去看爷爷,便没留下来。”
秦音“嗯”了声,帮他挤好牙膏,把牙刷递过去,“辛苦薄先生了。”
薄西川接过牙刷,痞笑,“薄太太也辛苦了。”
秦音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手,让她先出去。
薄先生却耍起无赖,刷完牙,要薄太太帮着洗脸,还要抹面霜。
薄太太心情好便都依了他,薄先生便腼着脸享受着薄太太的服务。
末了,倒是又心疼薄太太,打横将人抱起来,“脚酸不酸,老公抱你去卧房。”
他语气有些痞,秦音便臊的慌。
偏偏薄先生没脸没皮,到了卧房,还黏着人不放。
薄太太便戳戳薄先生的脑袋,“薄先生,你的两个宝宝要休息了。”
薄先生
便摸摸她的小腹,轻声细语的说了声乖,又搂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小q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件事。”
“什么事?”薄太太扭头,凌厉的盯着他,小q居然跟他有了不能说的秘密?友谊还能长存吗?
薄先生唇角动了动,脸色有些沉,“大过年的,本来说这些不好,但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让你及时知晓。”
薄太太觉得今天的薄先生有些墨迹,便催道:“薄先生别吊人胃口,倒是快说呀!”
薄先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道:“前阵子,蒙城监狱死了两个女犯。”
薄太太皱眉,“大好的日子,薄先生是要给我找不痛快吗?”
薄先生沉着脸,“你先听我说完,本来这事儿是跟我们没关系的。”
“可是那两个女犯,……”
薄先生欲言又止,最后干脆掏出手机,“你自己看吧!”
秦音便低头看了一眼,瞬时眉头拧的更紧了,因为那俩女犯,分明长着跟她和她妈妈一样的脸。
而身份信息标明的却是宋言跟宋言她妈。
忽的她便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天晚上赫利安匿名给她发送的消息。
但她记得真真的,白翡翠也看到了那束蓝色妖姬的。
彼时她不明白赫利安说差点变成了魔鬼的模样是什么意思,现在想起来,反是冒了一声冷汗。
她不说话,薄先生便又道:“我是想着,咱们以后还是得防着h国那位些。”
薄太太“嗯”了声,叫薄先生放心,自己心里却是已经释怀。
但赫利安给她
放烟花,送花的事总归没告诉薄先生,怕男人闷头吃飞醋。
薄太太早产那天,薄先生正巧在临城出差,听闻薄太太进了医院,当即从临城开了直升机回来。
医院外围更是夸张,怕有人偷拍,陆柏卿几乎把特殊部门的兄弟姐妹都调了过来把手在各路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重量级的领导莅临医院指导。
薄老爷子跟华老爷子等在产房门口,都是坐不住,来回走着,时不时抬头看腕表。
薄老夫人跟柳云溪便摇摇头很是无奈。
宋希白跟宋明城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到了手术室外头,没听到动静,也是急的不行。
拉着华老爷子问:“无痛打了吗?是剖腹产还是顺产,安好会不会有危险?”
“有危险不用问,保大!”
说话的是宋希白,说完他又看了眼薄老爷子,像是怕他反对,又说:“你别看我,孩子可以再生,孙女我就这么一个。”
搞的薄老爷子也很是无语,“你早20年有这样的觉悟,音音何至于吃那么多苦?”
宋希白理亏,便不说话了。
柳一凝怕两位在产房外闹起来,忙着打圆场,“上了无痛的,来的时候羊水就破了,医生怕孩子有危险,所以主张剖腹产,都是华氏医院最有经验的产科医生,您放心。”
也就是她这话说完,产房的大门打开,秦音跟两个孩子被一起推了出来。
护士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