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秦音,他们五岁不懂就算了,你20岁了,还跟着瞎胡闹吗?”
秦音:“……你是有什么大病吗?下了雪,孩子们高兴,堆个雪人玩怎么了?”
上下打量着他,“我看你是真的有病,不想冻感冒了,还是赶紧滚回屋里去吧!”
薄西川:“……你这个女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不让你们瞎玩,不是为了你们好?”
“宝宝们冻成什
么样了你看不见吗?”
秦音懵了懵,薄老狗是不是在外面的小妖精哪里受了气,不痛快全往她身上撒啊?
当她怀孕了好欺负?
捧起雪人的脑袋就往他身上摔,“你神经病吧!哪个小孩不是这么过来的?”
“羽绒服帽子围巾,少哪个了?薄老狗你是想养两个瓷娃娃出来继承你的家业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今天还真就不跟你讲道理,我就我行我素了!”
秦音气呼呼的,又推了薄西川一把,扯着嗓门喊,“泉叔,今天所有人都来给堆雪人,屋里头的事情都不做了,堆的好的我还有奖赏。”
薄西川被砸了一身的雪,抹了一把脸,喝道:“我看谁敢。”
佣人们站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
陆柏卿跟白翡翠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么副景象。
昨夜里还腻歪的撒人一嘴狗粮的小夫妻,一个穿着睡衣,身上挂着雪渣子,一个叉腰踮脚。
像对峙的大公鸡跟小母鸡。
陆柏卿本是因为白翡翠昨晚上回去之后情绪不佳,还偷偷躲起来哭了,想着带她来找秦音痛快痛快。
却不想,自己老婆还没叫人帮着哄一哄,便先得要劝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