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看了一眼,立马接起,兴奋道:“姨姥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在想我吗?”
电话里传来了柳云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音音啊,姨姥姥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什么帮不帮的,您尽管吩咐就是。”姨姥姥有多疼她,只有秦音自己清楚,所以对于姨姥姥的请求,秦音绝不会拒绝。
“今天太晚了,这样,我们明天见一面,当面说!”
“嗯,好!”秦音应声,“明天我让西川派人去接您。”
挂断电话,秦音拍了拍小嘴,倒在枕头上。
薄西川从浴室里出来,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肌肉大片大片曝露在空气里,腰间的系带聊胜于无。
美人出浴,秀色可餐,说的大抵就是如此。
秦音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她吞了下口水,翻身背对着男人,假装无事发生。
只下一秒,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块,腰上被搭上一只大掌。
秦音整个人僵了僵,旋即将那手挪开,“干嘛呀!”
薄西川又楼了上来,脑袋在她颈侧摩挲,被子里的大掌也不安分。
这情形,秦音再迟钝也明白了。
翻身按住男人的肩膀,“不行!”
男人
却凑过来在她唇畔亲了一口,“钟山都跟我说了,那天没伤着,已经过来三个月了!”
“那,那我这是双胎,不一样嘛!”秦音躲开他凑过来的脑袋。
薄西川不依不饶,“我小心一些!”
“可……唔……”秦音还想拒绝,樱唇已经被男人封上了。
总归是照顾她的身体,薄西川格外的小心,只要了一次,便抱着她去清理。
秦音现在不比从前,已经是筋疲力尽,干脆全部交给他处理。
迷迷糊糊的,等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身边早已经没人,连被窝里的位置都凉了。
“狗男人,不讲武德!”秦音噌了句,去扶腰,却也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
这才停止对男人的哔哔。
洗漱完,安排人去南城接姨姥姥,自己则由薄恒开车送。
秦音不能喝咖啡,所以便约在了一家茶室。
国风的装修,大厅里造了一条人造河,河上搁置了三两艘画舫船。
水面烟雾缭绕,隐约能看见一些水草跟假莲花。
秦音便要了其中一艘偏远的小画舫,坐下等了十来分钟左右,柳云溪便在一个年轻女孩的搀扶下进来了。
秦音冲她们挥挥手,柳云溪也便
看到了她,加快步子朝她这边走过来。
“等好一会儿了吧?”才上画舫,柳云溪便又心疼上了。
秦音摇摇头,“我也是刚到,才吃了块桂花糕。”
一边说着,给柳云溪倒了杯茶,“姨姥姥你快尝尝。”
旋即又将视线转移至站在柳云溪身旁,低着头的年轻女孩身上,“姨姥姥,这位是?”
柳云溪这才将那女孩往身前推了推,“妮妮,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你秦音表姐,你那事,一会儿好好跟你表姐说,她会给你解决的。”
秦音抬了抬眸,伸出手,“妮妮表妹,我是秦音!”
大抵是没架住她的热情,那女孩终于抬起头来,伸出手,小小声道:“音音表姐我,我叫柳妮!”
说着,抬头看了眼秦音。
两人一对视,不约而同愣了愣。
下一秒,相互指着对方,“是你!”
原来她姨姥姥这位本家的外孙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商场里帮助过秦音跟齐玉的那个营业员。
这一来,距离感瞬时消失,简单的把之前相遇的事告诉柳云溪之后,柳妮也不怯了,欢欢喜喜的入了座,将自己的遭遇说给秦音听。
原来,出事之后,那家童装品
牌的经理在被解雇之前摆了柳妮一道,冤枉她损害公物,按照他们公司的规定,一赔十。
丢失的毯子一共是两条,单价5000,也没说是什么牌子,反正就是这个数,一合计,柳妮非但工资没拿到,还要倒赔那公司将近十万块钱。
她还是学生,本来就是沉着周末做兼职赚生活费,哪里赔的起。
走投无路,才打电话给家里诉苦,家中的长辈想起柳云溪从前年年在村子里散财,应该帮得上忙,便只能让她来找柳云溪。
“这不是讹人吗?这钱姨姥姥赔得起,可咱们不能赔的不明不白是不?”柳妮是昨天找到的柳云溪,即便到现在,柳云溪说起这件事来,还是义愤填膺。
秦音忙不迭点头,即便她不是帮自己,那也是见义勇为啊,怎么的还要背这一身冤枉债。
认同道:“那必须是,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查了吗,就这样冤枉员工,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