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薄恒把她带过去了,哪里会有之后的事。
秦音一顿,皱眉,“薄西川,你是不是觉得我昨天不去,看不到箫亭亭,就不会跟你闹了?”
眨了眨眼,拔高嗓音,“昨天我
已经是当着箫亭亭那圈子里的姐妹揭穿了她那点龌蹉心思了,她今天还敢堂而皇之的上门叫我自请下堂。”
“你想想,昨晚上,我若没有去,那她今天得嚣张成啥样?再说了,你以为纸包得住火?我若不去,这事儿不放到台面上,那只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林家的一开始难道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薄西川一听,也觉得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还是不肯松口,“一码归一码,功过并不相抵。”
秦音无语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了?把他们都安排去挖矿,你身边还有人吗?用谁?”
“反正我不答应,你要是一意孤行,我可是要去爷爷面前告你状的。”
薄西川沉了沉气,颇有些无奈,又觉得自己着实有些幼稚,怎么跟她生这气。
偏偏,她平日里聪明的紧,一遇上这个时候,总是看不出,他不是生气,是吃醋啊!
罢了罢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看不出来,那便由他自己亲自告诉她。
沉声不悦道:“你平时都是怎么称呼我的?”
秦音不假思索,“大叔啊?”
她一直都这么叫的不是?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