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你跟那位赫小公爵,你是怎么想的?”宋明城问。
眸色有些凝重,“不是说这位小公爵不好,但是爸爸很少在h国这边活动,你要是将来真的嫁给了他,爸爸照顾不上你呀!”
他这话说的恳切,秦音也有些不好意思。
宋明城却认为她是因为提及婚事而害羞,于是又道:“当然,只要你开心,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
“之前没有在h国开拓市场,之后把重心移过来就是了!”
“只是,可惜了西川那孩子!”
秦音听的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说要跟赫利安结婚了?大叔怎么就可惜了?
抿了下唇,凑到宋明城耳畔小声道:“爸爸,我跟赫利安是假的,那会儿薄老爷子被下毒,我怕他们盯上薄家,想把他们摘出去才跟他离婚的。”
宋明城睁大眼,张嘴,又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又小声道:“那你跟赫小公爵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音不加隐瞒,“他为了保护我提议的,我也需要赫公爵帮忙做一些事,主要是,那个组织的活动范围一直在h洲,在华国不好行动,否则,我也不会走这一步。”
听到这里,宋明城不住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嗯!”秦音应了声,“走吧,我们去接爷爷,省得夜长梦多。”
不知道为什么,秦音的眼皮总是突突的跳仿佛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快到宋希白的病房时,一台移动病床从他们身侧推过。
床上躺着一个人,用白布盖过头顶。
秦音不迷信,但也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
拉着她爸爸靠边让路,病床过去的时候,一个护工回头看了秦音一眼,眼尾上扬,似乎在笑。
秦音皱眉,心想,这护工的素质也太差了点吧?
迎来送往,见惯了生死,但你笑就不对了。
不由的生出一些厌恶来,于此同时,她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这一晃,那床已经被推进电梯。
宋明城拍拍女儿的肩膀,“走吧!生老病死,都是命,你既然也是学医的,就不能太感性。”
“不过也是可怜,人走了,连个亲人都没在身边,最后也没人送一程。”
他这么一提醒,倒是叫秦音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是因为没有亲人送行,也没有哭声。
这让她很是疑惑,国外的私立医院都是有钱人才住的起的。
有钱人的身后事最复杂的一项,就是财产划分,谁多在病床前露脸,总归有机会多
分到一点。
有钱人还要脸面,不可能放任亲人孤孤单单走,作秀也要作一下。
所以……
也就是她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时候,前方病房打开,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救命,救命啊,抢劫了杀人了!”
宋明城听不懂,一脸懵。
秦音却瞬时紧张起来,“爸爸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
也不等宋明城答应,先小跑过去。
那护士身上的白衣染着鲜血,乍一看,特别的触目惊心。
秦音扶着她,“发生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帮你?”
小护士指着倒在病房里的男人,“是他的血,你快去看看他。”
秦音大步走过去,男人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染了大半件白衣。
已经没了呼吸,秦音没有动他,按下病房的警报铃。
几分钟后,医院的保安跟医生同时到达。
小护士情绪不稳定,由医生做心理调节,秦音便将自己所见告诉了保安。
保安显然是不相信这个看着就不是本国公民的女孩,盘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这么巧,正好就是事情发生的时候。”
“见到杀人事件,你又为什么能这么镇定,人就是你杀的吧?”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为什
么要杀他?”
越说越离谱,秦音的三观都碎了一地。
不过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且不说清者自清,光是她目前名义上身份,是谁都能盘问她怀疑她的吗?
她从来都没用身份压人过,但这一次,她决定用一用这个名义上的身份。
眼尾上挑,“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保安还是警察?如果是前者,你没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
“请你搞清楚,我是证人,是我按的警报铃,如果你是警察,那烦请你做个有职业素养的警察,否则,我可以去警署投诉你。”
那保安显然没想到秦音会这么刚,被她的气势所压制,一时说不上话来,但也总归不甘心。
旋即辩白道:“我是这家医院的保安,我有合理的怀疑权,我现在就怀疑你跟这起谋杀案有关,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