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脖颈,“是花洒太灵活了,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现在清醒点没,嗯?”
男人眸子沉了沉,看着女孩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心底的邪火再次攒动,呼吸跟着一重。
等秦音反应过来不对劲,人已被拦腰抱起。
旋即耳边响起重物跌进水里的声音,耳朵里哗哗哗的只剩下水声。
薄西川将她亲了个遍,终归没真正意义上的要她,大概是时间不够。
不过秦音却比从战场上下来还累,软软的瘫在某人怀里,任温水漫过肩头,一动也不想动。
薄西川捋开黏在她脸颊上的湿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些没?”
秦音一滞,想起刚刚在水底的疯狂,小脸涨的通红
。
名义上是他想,可全程都是她在享受。
男人做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让她得到舒缓。
翻了个身,亲亲男人的下巴,“排遣的方式有很多,我的心理素质也很好,你以后不要委屈自己。”
“不委屈!”薄西川拍拍她的脸蛋,“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顿了顿,继续开导她,“是不是觉得老天爷不公平,养父是这样,爷爷奶奶姑姑妹妹还是这样?不要把他们做的龌龊事往自己身上揽,你很好,不好的是他们!”
“没有人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也没有挑选家人的权利。不要有负担。嗯?”
秦音缓了缓,第一次觉得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细心。
宋家一直找茬,她确实觉得疲惫不堪,奶奶被气哭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别说薄家人,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
薄西川的法子原始却但确实有效,又费心开解她,秦音心里的郁闷暂时消散,点点头,“知道了!”
“乖!”薄西川亲了亲她的额头,一直知道她心里事重,也从不与他说,以前他觉得不刻意问询是尊重。
但现在,深怕她钻牛角尖,想起刚刚……
薄西川摸摸她的脑袋,“奶奶问爷爷的腿能不能痊愈时,你在想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