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才安静下来。
薄西川忍住笑,心想,这宋老夫人倒是个明白的。
便听到宋老夫人开口道:“西川,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酒店里
,统共就住了咱们两户人家,你自然不会怀疑自己家的人,可,你单凭一片花盆碎片就上门兴师问罪是不是太唐突了?”
薄西川唇角微勾,“我并无兴师问罪之意,只是想告诉两位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子若是愿意帮着处理那自是最好的。”
宋老爷子一听,又坐不住了,“你说这话就还是认定这事儿是我们家做的了?”
“薄西川,我告诉你,是我们家做的我们认,不是我们家做的事,你可别想把屎盆子扣到我们家头上。”
“还有柳一凝,她一天没有跟明城签字离婚,就还是我宋家的人,我要带回去处置。”
薄西川有些无语,就算一凝阿姨算是他的孙媳妇,他凭什么处置一凝阿姨?还当封建时期,家里的女人都归当家的处置?
做什么春秋大梦,就算一凝阿姨不是小丫头的妈妈,也是他母亲的闺蜜,他能让她这么被欺负?
笑了笑,“一凝阿姨的事,咱们一会儿再说,眼下还是先处理袭击我妻女的凶手的事。”
“好,你说!”宋老爷子指指他,又坐下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薄瑾不会教孙子,我来替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