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惊了惊,转而回过神来,色厉内荏道:“叫柳一凝出来。”
秦音觉得这老夫人实在太没礼貌了,还好,只是她生父的继母,并无血缘关系,否则,有这样的奶奶,非得把她膈应死。
抱着双臂,“搞笑了,这里是我弟弟的房间,你们来找我妈妈,不好生叫门……”
指指一个拿工具撬锁的保镖,“拿这凶器是想干嘛?”
“别以为离开华国,你们就能为所欲为。”
拿出手机, 宋老夫人跟她的保镖们,冲那个拿工具的保镖说道:“来,继续拆啊!”
那工具的保镖哪敢当着人面做这个事情,挪了挪身子,将自己埋进人堆里。
秦音可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对着那个方向继续,“怎么,怂了啊?”
“知道班岛是h国的领域吧?赫公爵的独子是我的同学。”
“你们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否则,不管是h国,还是回到华国,我都会追究到底。”
保镖们大都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薄家那位少夫人,薄西川的大名他们也都听过。
虽然吃的是宋家的饭,却也不想得罪这薄家的人。
心照不宣的往后退了退,独留下宋老夫人跟上了年纪的佣人站在最前头。
宋老夫人生气,怎么养
了这么一班废物,可身家性命都交在这班人手上,也只能无可奈何。
秦音将摄像头瞄准她们俩,“说吧,找我妈妈什么事?”
宋老夫人抿了抿唇,“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柳一凝的女儿,怎么不知道柳一凝是我宋家的媳妇,我是她婆母,她回来了,却也不来拜见我这个长辈,我上门来找她叙叙旧有何不可?”
老太太表现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语气却有一些虚。
秦音觉得好笑,翻了个白眼,“哦,是吗?我妈妈跟你儿子都分开快二十年了,法律上早就判离,左右不过缺个程序的事。”
“怎么,我妈妈不做你宋家的媳妇了,还要听你这个婆婆颐指气使的指挥吗?”
“再说了,撬门叙旧是哪门子道理?我看你这糟老婆子是以为我妈妈还跟20年一样任你拿捏,说送疗养院就送疗养院吧?我告诉你,我秦音的妈妈,你们宋家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被骂糟老婆子,宋老夫人气的心肝疼,颤着手指着秦音,“你,你这个孽女,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秦音摊摊手,“有理走遍天下,对你这个蛮横不讲理的老婆子,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扬起脖子,像只骄傲的天鹅,宋老夫
人捂着心口,看着她这副模样,生生想弄死她。
这小贱人可比柳一凝要难缠的多,咬咬牙,不搭理秦音了,冲房门口喊道:“柳一凝,你既然要跟明城离婚,当年的彩礼是不是应该退一退?”
秦音皱眉,啥玩意?退彩礼,特么有毛病吧!
宋老夫人不顾秦音脸色的变化,又冲房里喊,“我知道你在里面,怎么,自知理亏不敢出来见我了吗?”
靓女无语,秦音站在正门口,“别嚷了,我妈妈是不会见你的!”
“堂堂宋家老夫人,说什么退彩礼,传出去,难道都不怕人笑话吗?”
宋老夫人磨牙嚯嚯,盯着秦音的眼神就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没人告诉过你,你这么副牙尖嘴利的样子,真的很像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吗?”
宋安好的身世,她已打定不住不会承认,所以就是柳一凝婚内出轨的生下的孽种。
秦音顿了顿,这死老太婆说话真的太难听,直叫她体内的洪荒之力都快压不住。
袖子已经撸好了,可她没有打老人跟小孩的先例,为难!
也就是在这是,房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
“老夫人说这话,良心不会过不去吗?”
“当年你跟宋明玉用另一个婴儿的dna
掉包安好,指证安好不是明城所出,污蔑我跟明城他三叔有染,将他三叔赶出宋家。借着百日宴我在前厅见客人的时候,用宋思安掉包安好,你以为这林林种种我都不知道吗?”
“只不过当时我过于相信明城,以至于心也伤身也伤,一时没想通而已。你们大费周章的算计安好一个婴儿,就是为了宋思安铺路吧?如果我没猜错,宋思安,确实也算半个宋家人?”
宋老夫人的脸色白了白,布满皱纹的嘴角颤动,终归还是咬牙死撑,“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做了丑事被揭穿,还装什么无辜!”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直接调转话锋,“你不是要离婚吗?那你的女儿是谁的孽种跟我们宋家也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当年明城娶你,帮你还清了柳家的债务,光是彩礼钱都给了1个亿,既然离婚,这个钱,你是不是得退还我宋家。”
秦音张圆了嘴,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