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才下飞机呢!等到酒店了,会让大叔给你安排的!”
“嗯,放心,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记得呀!”
“不过做矿业很辛苦的,爸爸你要做好准备哦,好的,我会尽快给爸爸消息的。”
秦音挂了电话,转向薄西川,“我爸爸急着要入股矿业呢,你给安排一下?”
薄西川点了下头,“回酒店再说。”
大约20分钟之后,薄西川跟秦音到达,班岛唯一一座五花酒店。
办好入住,秦音拿到房卡,满脑子都是软趴趴的大床,此刻她最想做的事就是美滋滋的睡上一觉。
但,开门的时候,薄西川便从后面抱住了她,行李箱几乎是用脚勾进房间的,撞上墙之后乖乖的停在原地。
门被关上的一瞬,秦音就被反身抵在门板上,男人吻着她的后颈,轻咬细啃,囫囵问着,“这么皮,谁教你的嗯?”
磁卡还在秦音手上,没取电,房间里漆黑黑一片,
男人语气里满是欲的气息,感官上传来的刺激,激的秦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也懒得理会他的逼问,轻挣了挣,表示抗议,“痒……”
这本是清正的一声,可出了口,却变了味,抗拒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隐约还有一丝渴求。
男人呼吸一滞,轻笑从头顶传
来,秦音被翻了个声,男人便隔衣咬上她的心口。
一边咬一边还说,要把她的心咬出来,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小妖精教坏了她。
秦音又羞又恼,可抬手又狠不下心,也不知道男人这丝癖性是从哪里学来的,叫人又爱又恨。
只这么闹着,男人很快便收不住,抱起她往床边走。
这可叫秦音清醒了,忙勾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不行,还不舒服的。”
男人的身子明显一顿,旋即大步走到床边将秦音放下。
秦音以为他不信,也不肯松手,就这么勾着他的脖子委屈巴巴的说:“真的,没骗你的!”
男人拍拍她的小脸蛋,“是我的错,带药了吗?我给你涂。”
秦音没想男人突然这么善解人意,脸红成西红柿,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看的见?”薄西川摇摇头,一想到她自己给自己上药那个画面,心底像一万头蚂蚁在啃食。
但还是拿了磁卡,开了灯,从行李里找到舒缓膏。
上药时,秦音抱着个枕头将脸遮的死死的,虽然最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
可叫他给她那里上药,她还是羞的不行。
薄西川也是出了一头冷汗,上完药,暗骂了声自讨苦吃,便去洗手间冲冷水
澡。
秦音躺在床上,忽听楼下一阵阵喧哗,又好像听到人们高喊什么名字。
好奇心作怪,走到窗口,往下看了看。
不看还好,一看蒙圈了。
酒店外聚集了至少上百号人,他们有拉横幅的,有捧鲜花,拿礼物的,整齐划一的喊着,“林慕北”三个字。
保姆车驶上来,车门打开,一名带着鸭舌帽,口罩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秦音微张着嘴,这不就是飞机上缠着她要名字问微信的男孩子吗?
林慕北,华国新晋的影视歌三栖流量小生?今年19岁?是个臭弟弟。
难怪刚刚在飞机上的时候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秦音有些懊恼自己的迟钝反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慕北忽然抬头,秦音忙的一闪,将窗帘拉上。
这臭小孩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万一要是在酒店遇上,他还是那副样子,再不小心被粉丝看到,可要被他家粉丝的口水淹死。
可低头不见抬头见,秦音有些懊恼起来。
洗手间的门拉开,薄西川裹了条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看秦音站在窗口失神,问道:“怎么了?”
秦音猛地惊醒,摇头,“没!”
主动走过去,帮他擦头发,薄西川配合的在春凳上坐下。
男人头发短,不一会儿,便
干了六七分。
秦音将湿毛巾叠好放在一边,想起刚刚粉丝在楼下的骚动,扁扁嘴,抱怨道:“老公,这酒店好吵哦!你订了几天?能退吗?咱们去包个海边的民宿,谁也不会打扰咱们。”
她想,还是不要跟臭小孩住一个酒店比较好。
可薄西川却眯起眸子,“哪里吵?我明明让薄七包下整个酒店,一切娱乐设施也都停掉了。”
好不容易能过几天二人世界,他怎么可能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们?可听小丫头的意思,是有什么打扰到她了。
秦音睁大眼,听听,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可是,她刚刚明明看到林慕北的粉丝在楼下欢迎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