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问,赫利安也梗直脖子看薄西川。
薄西川感受到赫利安的注目,立马板正脸,他也不看赫利安,而是冲秦音点了点自己的脸蛋。
是让秦音亲他一下就说的意思。
秦音无语,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说正经事呢,注意一下场合。”
薄西川撇了下嘴,“赫利安救你那一刻开始,我就把他当自己人了。”
突然被点名的赫利安脸色一黑,乖乖躺下,老子才不当你是自己人,你是老子头号情敌。
哪天你遇难,我一定落井下石。
当然,这只是他此刻的想法。
不久的将来,彼时已回h国继承家业的他,在听闻薄家出事之后,却是第一时间赶来华国。
秦音抿了抿唇,小声道:“适可而止,赫利安没什么坏心思。”
薄西川耸耸肩,那我又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挖墙角。
不过他毕竟比他们俩年长了十岁,才不会跟赫利安一个小屁孩较真。
“你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秦音想了想,“那你就一个一个说罢。”
“嗯!”薄西川点头,“这一次倒是要感谢孟怀山。”
“那个司机是孟怀山帮他姑姑找的,据说是有人像他姑姑告发,你要动用薄家的关系把她姑姑赶出南大。”
孟怀山,可不是什么
硬骨气的人,一吓唬,就全盘吐出来了,省了他们不少力气。
“不过孟玉花说,那是个陌生号码,我们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却是个空号。想来这个人应该就在你身边了。”
秦音拧眉,真t可怕,孟玉花什么人,大学老师,据说今年应该能评上副教授了。
为了一个人不人狗不狗的亲人,居然就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刁难她。
最后还因为一个陌生号码的挑唆,雇凶杀她。
简直了。
但这个所谓的陌生号码的背后是谁,秦音心里有谱。
“那现在这些人都抓到了吗?”秦音问。
薄西川点了点头,“你跟赫利安,晚点去补个口供,就等开庭了,买凶,杀人未遂,够他们赔上这辈子了。”
秦音点了下头,丝毫不觉得同情。
晚上,薄西川真的从行李箱里掏出被褥在病房里打地铺。
秦音睡沙发,夜色渐深,病房里渐渐响起平稳有节奏的呼吸声。
赫利安梗直脖子,看了看沙发,确定秦音睡着了,才走到薄西川的身旁,“我知道你没睡着,我们聊一聊。”
两人来到阳台上,薄西川靠着墙,慵懒跟不正经一扫耳光,夜色映照下,男人五官硬朗,表情坚毅。
他说:“我知道你对音音的想法,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希望你能记得
这一点。”
赫利安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觉得,他现在的姿势还挺帅挺男人。
本来他能摆个更帅的姿势,不让男人在气场上就胜他一筹,可他肋骨跟手骨都手上了,作不了力,只得乖乖的小心翼翼站好。
听他这么警告,脸上扫过一丝不悦,反驳道:“她嫁给你,不是自愿的,是她家里……”
薄西川打断他,“我知道,我当时也不是那么情愿娶她。”
“但现在,我们已经彼此走进对方心里。”
“她不后悔嫁我,我也庆幸自己当时没有犯浑,能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之一。”
赫利安听着他的话,只觉头皮发麻,摇头,“我不信,她明明喜欢我的,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威胁了她?”
“华家?还是她的其他家人,还是什么?”
一定是这样,赫利安这么安慰自己,当年她假装接受自己,就是受了父亲的威胁。
但到最后,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所以,她对自己不可能一丝感情都没有。
薄西川抿了下唇,轻笑,“其实你潜意识里已经承认她爱我,只是不愿接受。”
“年轻人,爱情不分对错,可要看时机。你遇见她的时候,她才几岁?那时候的她一心学业,并无其他心思对吧?”
“本来你也不是全无机会,但是
你的父亲不喜欢她,逼她做了那些事,她不忍心伤你,是原则的问题,而不是对你有什么心思。即便她有,你觉得她还回的去吗?”
赫利安的家世学识,他承认不比自己差。
年少深情最为致命,就算是误会,时间久了,小姑娘能不动心。
音音什么样的性子,现在还愿意跟他做朋友,就代表本身并不排斥他。
若不是他父亲横叉一脚,他真的有机会。
赫利安听了他的话,始终不愿承认,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她是喜欢我的,否则就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