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珞是谁的种,秦音并不是那么关心,她在意的是六年前楼玉秀用来陷害她的那个可怜孩子。
她爸爸闻言,喃喃了句,“六年前?”
仿佛是不信。
秦音忙将照片递过去,指着照片上的日期,“是的爸爸,是六年前。”
她爸爸接过照片,摸了又摸,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心有不甘似得,一把将她妈妈提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六年前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对不对?”
说着就狠狠将她妈妈摔在地上,拳打脚踢的。
那头秦珞吓坏了,但终归是心疼妈妈,上前来,哭着说道:“爸爸,不要打妈妈了,肯定是弄错了,爸爸……”
顿了顿,又指着秦音,“爸爸,肯定是秦音在搞鬼,她不想我们好!”
“所以故意离间我们,我喊了你二十年的爸爸,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女儿,除了她,又有谁会无缘无故给你寄这种报告,还有这些照片!”
她这话说完,秦明贤像是听见去了似得,停下手。
秦珞趁机将楼玉秀扶了起来。
“珞珞!”楼玉秀抱着秦珞嚎啕大哭。
秦明贤便当真中了邪似得,看向秦音,厉声问道:“音音,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音有些无语的,抿了抿唇,“爸爸,你当我是神仙吗?”
假意环视一圈宾客,圆场道:“有什么事,我们关起门来说!”
秦明贤这才反应过来周围还笼着不少宾客,他这会儿也不像在休息室里刚收到东西时那么冲动了,点了下头。
就去拉楼玉秀,而就在这时,只听秦珞痛呼道:“好痛啊,妈妈,我全身好像在烧,好痛……”
说着自己去撕扯身上的礼服,楼玉秀也才想起来,秦珞还穿着自己动过手脚的那身礼服。
那药粉本是不会发作的,但刚刚连着发生那么多事,自己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更何况秦珞,汗液遇上药粉。
“珞珞……”楼玉秀哭喊着,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看着秦珞胡乱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礼服,不一会儿,已经是快剥了干净。
她身上的皮肤已多处被灼伤,宴会厅里一片哗然,乱糟糟的,还有人趁机偷拍。
“不准拍!不要拍!”楼玉秀的意识还有几分清醒。
先是厉喝着阻止,可宾客众多,又有多少人能听的进去,逐渐变成了哀求。
最后还是夜放喊来保安维持秩序,才将秦珞抱上救护车。
秦音跟薄西川也跟着去了医院。
才将秦珞送进急诊室,楼玉秀便将她拽到走廊一角,“是你干的吧?亲子报告跟照片?你就是来害我的,对
不对?”
“秦音,你早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任凭珞珞把礼服拿走!”
“又故意穿一样的衣服来刺激珞珞,拖着时间等药物发作!秦音,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珞珞叫了你20年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质问着,表情逐渐疯魔,抓着秦音的手臂使劲摇晃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恨。
见她这样,秦音唇角勾了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她的手按下,面无表情的凑到楼玉秀耳边,轻笑道。
“你没有跟人苟且,又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说秦珞叫了我20年姐姐,她真的当我是姐姐会一口一个贱种的叫我?会在抢了我的成果还将我推下楼?”
“口口声声说我害你们,衣服上的药粉是我弄的吗?要不是你连亲儿子都拿来算计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秦珞也不会躺在里面!”
“说到底,不过报应罢了。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就是回来讨债的。可这是你们欠我的,我现今所做的一切,跟你们对我所做的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她的话里一字一句都沁着冷,脸上照旧波澜不惊,可那眼神,分明就像从地狱回来的勾魂使者。
等说完,她缓缓直起脑袋,抚了抚楼玉秀的肩膀,
微微笑着打气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靠妈妈撑持呢!妈妈可要保重!”
可她这模样,哪里是鼓励,分明就是索命,楼玉秀定定的看着她,整个人都像是矮下去了一截似的
知道她这是没了主心骨,以后大概也没那精神气再来算计她了。
秦音这才转身走向走廊那头正在等着她的薄西川。
夜放正好从那边过来,大抵是跟楼玉秀有什么话说。
交汇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恭喜了,夜二叔!”秦音侧着脑袋,脸上带着笑,语气里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
夜放老江湖了,自然不会因为一个黄毛丫头的挑衅而跳脚。
但联系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的事,对秦音也终究还是有些忌惮。
只是眼下这么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