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花都快泻了,终于来了!
秦珞泡的茶能喝?秦音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珞。
秦珞却是没看见似得,亲手端了一杯茶递给秦音,“姐姐,喝茶”
跟着又分别端给薄西川跟爸爸!
见闹腾了一晚上的小女儿终于懂事了,欣慰的点了点头,赞许道:“乖!下个月给你加零花钱!”
“谢谢爸爸!”秦珞亲热挨着秦明贤坐下,挽着他的手臂蹭了蹭,但眸光却暗搓搓的都集中在秦音跟薄生身上。
薄西川毕竟是客人,无法拒绝这赔罪的茶,只得接下。
但他并没喝,而是看向秦音,等她的意思。
秦音也端着茶,思索着。
那边秦明贤已经小抿了一口,享受的眯着了眯眼,旋即看向秦音跟薄生,“音音啊,这是爸爸从杭城带回来的龙井,平时都舍不得拿不出来的,快尝尝!”
见爸爸帮着劝茶,秦珞抿着唇,眼睛快眯成一条线,暗暗看着薄生,就等着他把茶水喝下去。
只是秦音正好也在看她,见她这般模样,勾了勾唇,笑道:“大叔,你不是喜欢淡一点的茶?我这杯茶叶少,跟你换!”
这话说完,茶也交换完毕。
秦音冲秦珞笑了笑,跟薄西川一起品起茶来。
这一切,秦珞并没有
阻止,但,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的嘴角隐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等喝过了茶,楼玉秀也梳整完毕,下楼来了。
她也没上前来,只在楼梯口看着秦明贤。
她的来意,秦明贤心知肚明,暗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旋即,他看着秦音,“音音啊,你爷爷还留了一些手札什么的东西,你跟我去书房看看有没有用的上,或者能做个念想的。”
听到这话,秦音眸子一亮。
爷爷身为华国最后一位御医的传人,一生做过很多的尝试跟研究,他的手札对于学医的人来说就是一笔梦寐以求的巨额财富。
不假思索的起身道:“好!”
“我陪你一起去!”薄西川跟着起身,他可不想跟秦家这位脑子不好使的二小姐单独相处。
只那边楼玉秀立马阻止道:“薄先生,这算是我们秦家的家私,恐怕不方便的!”
这是在故意阻挠了,薄西川看的透彻,但还是没有直接回怼,而是征求秦音的意见。
秦音见状,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你在客厅等我吧,我很快就下来!”
秦明贤,楼玉秀,带着秦音上楼了。
薄西川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那边秦珞跟他隔了一整条沙发,可他还是觉
得不舒服。
正想起身去院子里透透气,眼前却一阵晕眩,直接跌坐回沙发上。
不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秦珞已经来到他跟前,软糯糯的问候道:“薄生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着便用手来摸他的额头。
旋即,又好像是故意的,手腕擦过他的鼻尖。
幽幽的香水味滑进鼻腔里。
薄西川瞬时拧眉,“你身上什么味道……”
秦珞一听,立马打断他,“是不是很好闻?这可是f国那位全球最出名的调香师的限量版哦!”平时都舍不得用的,你要来才特意为你涂的。
而就当她窃喜之时,却被薄生推开了,只听他冷冷道:“太臭了,离我远点!”
秦珞瞪大了眼,这男人居然在嫌弃她?
她抬起手腕,左右闻了闻,自问道:哪里臭,他是不是嗅觉有问题?
有点生气的等着沙发上已经神志不清的薄生,想着再一会儿,他怕是要求着闻她身上的香味了,也不计较了。
温柔的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来,“姐姐还要好一会儿呢,我先扶薄生哥哥去客房休息会儿吧!”
路过书房的时候,秦珞还不忘朝门框上看了眼。
得意的勾唇:秦音,等你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你的男人已
经是我的了!
书房里。
秦明贤一边敷衍的陪秦音看着他爸爸留下的手札,一边跟楼玉秀对了对眼色,暗示她直奔主题!
楼玉秀点了点头,上前来,“音音啊,其实你舅舅跟你表哥,也没做多少过分的事对吧?”
“楼家跟秦家那是一家人,咱们窝里斗不是让旁的人看笑话吗?你现在可是薄家少奶奶,将来少不得那些宴会啊,茶会啊,酒会什么的,以后那些富太太们也会笑话你的,你还怎么在豪门圈立足?”
“这样,你听妈妈一句劝,撤诉,然后亲自去把你舅舅跟表哥从里面接出来堵住他们的嘴好吗?”
秦音正好在手札上看到她爷爷记录的一个极为罕见的病历,本不想理会楼玉秀。
但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