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杨院长,我要把人接回家里调养,让他准备一下,委派护士跟我们一起回去。”
柏景澜将萧然丢在身后走去了浴室。
他不喜欢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宠儿肯定也不喜欢。
萧然也有同感,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
接下来的一个月,宠儿察觉到了不对头。
每天清早她都会醒来一次,柏景澜会亲自为她吃个早餐,然后就让护士给她挂上吊针。
不多久,她就会迷迷糊糊地睡去,直到午间醒来,再吃一餐,然后一记吊针下去,她便困意难当,又沉沉地睡去。
一个月下来,她对时间没有概念。
睡的太多,她也觉得疲累,谈不上腰
酸背痛,却也四肢无力。
她严重怀疑柏景澜给她用了镇定药物。
再这么睡下去,她怕是都不能自理了。
“咔嚓——”
房门口传来开门声,不出意外的柏景澜又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男人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塞了几个枕头在她背后。
她看着男人想说点什么,却没能开口。
柏景澜拿起端来的牛奶,举到了她的面前。
这些天里,这一切好像都变成了习惯。
她也不多嘴了,伸手接过牛奶杯,立马喝起来。
她想着把牛奶喝完了,就把话跟男人说清楚,这杯牛奶便喝的有点急。
唇边沾上了
不少奶渍,她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下一秒,男人带着几分压抑的喑哑声线打破了一室的宁静:“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她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定定地望过去,就见柏景澜的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前的睡衣,眸色深得无底。
“你没有吗?”
他的声音已然透出了情欲的气息,每每压抑的声线里都会透出来几分性感。
宠儿这才明白点什么。
他之所以盯着她的睡衣,是因为她穿了一件极其极其节省布料的睡裙。
这男人怕是忍不住了!
“澜爷,你过来。”
她也想释放自己,不想再这么睡来睡去,伸手跟男人勾了勾手指。
柏景澜见她一副勾人的模样,呼吸微微一滞,倾身靠上前来。
宠儿伸手搂住他的腰,贴入他的怀中,扬起头,亲吻了一下他菱角分明的下颚。
此举一出,简直就像打破了某种结界。
柏景澜低下头,深深地盯着她,眸子里狂风翻涌。
她弯起红唇,故意魅惑撩人的扬起一抹笑意:“澜爷,吻我。”
她要证明她已经完全康复的事实!
澜爷也真不客气。
薄唇吻上她的嘴唇,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气息。
她有些难以招架他的热情,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迎合着他的侵犯。
这一举动,在此刻,无疑就是邀请。
柏景澜的呼吸加重,灼烫
的唇游走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含着气喘:“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受伤?”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很想要了她。
可是不忍心!
宠儿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回应:“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再受伤。”
“不是尽量,是必须!”
柏景澜在她脖颈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就像萧然想的那样,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宠儿多少也猜出了他的心思,突然捧住他的脸颊,十分认真地说道:“柏景澜你听好,从前我一直以为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可是现在我发现,有你我会活得更好,更快乐,更开心,所以我会好好活着,跟你一起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