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立刻拉起男人的手腕把脉,万幸蛇毒应该还没有入侵心脏,应该还有救。
“贺子忻给我一瓶水!”
她也不看贺小少爷一眼,拉开柏景澜的西装裤,寻找被蛇咬到的痕迹。
很快,她在男人的脚腕处看到了那处细小的伤口。
“水给你拿来了。”
贺子忻根本不敢耽搁时间,随手捞了瓶矿泉水,打开,送到了她面前。
宠儿将瓶子接过去,倒出清水浇至柏景澜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清洗。
“你要干什么?”
贺子忻见她低下头,吓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宠儿瞟向他表现的十分平静:“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中了蛇毒,当然要将毒液吸
出来才行!”
“你是不是疯了,你把毒液吸出来,你也中毒了,不行,还是赶快去医院吧。”
贺子忻跑到车门处朝着外面唤道:“你们赶紧上车,咱们先走!”
面包车最后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准备给柏景澜吸出毒素,宠儿的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脚腕。
这会儿,她手腕上的血玉镯发生了变化。
那如血一般的颜色越发的鲜红,就像那晚在会所时一样,镯子内就像装满了液体,正疯狂地流转着。
“怎么了?你这是发什么呆?”
贺子忻还没发现什么异常,见宠儿直勾勾地盯着柏景澜的脚腕,还以为她在担心男人的情况。
前排,两名保镖已经坐到了车上。
引擎声响起,宠儿才收回神志,大声喊道:“等下再走,再等等。”
她依旧盯着她手腕上的血玉镯。
她怀疑这东西有解毒的功效。
仔细想,她貌似好几天都没有毒发过了。
所以,她可以任由自己想象这个合理性的发生。
“我艹!这是什么玩意?”
贺子忻还是第一次关注到她手腕上的血玉镯,还是只在疯狂运转的血玉镯。
男人吓得心脏狂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可宠儿没有理会她,她再次拉起柏景澜的手腕把脉。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男人的脉比刚刚顺滑了许多。
“贺少,人太多,咱们的车
怕是装不下。”
萧然、柏钧还有柏景澜带来的一众保镖已经被抬到了山下。
贺子忻带来的保镖没地方安置他们,只好跑来询问意见。
宠儿立刻扫了过去:“把他们放地上,我很快就来。”
“好的。”
那保镖匆匆跑走。
他来时贺子忻没看到,他走时贺子忻也没留意。
男人的目光完全聚焦在宠儿的手腕,越看越觉得脚底泛寒、胆战心惊,忍不住又追问了一遍:“我说大宝贝,你戴的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跟血管似的,好可怕!”
“可怕你个头,这些人还有没有命全靠它了!”
宠儿不在说话,静默地等待血玉镯的变化。
等到如同
脉络的内部组织停止流动,她又帮柏景澜把了次脉……
“你看着他,看他会不会醒来!”
男人的脉已经没有异常的反应,宠儿将人丢给贺子忻跳下了面包车。
山脚下。
萧然、柏钧还有柏景澜的保镖,并排放在地上,摆放的那叫一个整齐。
宠儿率先跑到柏钧身边,检查了对方的状况。
还好,毕竟是兵营里练出来的,这人的体质比她想象的要强悍的多。
“我的天!”
宠儿找到柏钧脚腕上的咬痕,立刻将手敷了上去。
守在她周围的保镖发现了变幻中的血玉镯,吓得倒退好几步。
大家都觉得这玩意太邪乎,远远地接近根本不敢靠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