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热的感觉在肌肤上游走,宠儿被吻得身体轻颤,下意识地仰起头来。
如此一来,柏景澜更加的肆无忌惮。
甚至称心如意。
男人亲吻着她,嗓音因为情欲喑哑起来:“五年前的事情,你都记得?”
“记得,怎么样?”
这么磨人的亲吻,绝对可以称为前戏。
宠儿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可身体太诚实,大脑很懒惰。
她能感觉到她的意识开始游离,回应出来的话好像都不是本意。
“呵!”
柏景澜突然轻笑一声,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
她垂下略显涣散的目光,看上了男人的脸颊:“澜爷这是笑什么?”
“笑你天真,笑我愚钝,
温宠儿,你听好,你既然坦白了一切,我就不可能在放过你了,包括现在!”
“唔……”
红唇再次被封。
柏景澜抓起她的双手,十指紧扣地握住,重重地压在了她脑袋两侧的枕头上。
卧室的光线已经干扰不到两人。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冷静这个词在这种时刻,变得极为可笑。
……
次日。
宠儿在柏景澜怀中醒来,卧房里没有一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男人的手臂缠在她的腰间,她轻轻挪动一下,一抹剧痛传来,腰间酸软无力。
这个可恶的臭男人,实在是……
宠儿伸手摸向腰间,轻轻揉捏。
她今天还要去找柏世裘,这副
鬼样子怎么出门啊?
可恶,真想敲暴这臭男人的头!
“啪——”
身旁突然传来声响,明亮的光线亮起。
她一抬头,看到了柏景澜手中的遥控器。
再下来,男人那张俊颜上满是餍足清爽之气。
挺好!
他睡得好像很不错!
宠儿气不过,抬脚就要踹人,结果这脚还没踢到人家,后腰痛得要命。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丢人现眼,生生地压下了痛呼声。
可柏景澜还是看出来了。
男人将她往怀里一带,大掌落上他的后腰,轻轻地揉捏起来。
掌心的温热贴着她的皮肤,痛意渐渐缓解。
他一句话都不说。
索性她也不说。
腰间舒服了,这
臭男人还有两下子。
“真有这么疼?”
她还以为两个人能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
柏景澜突然投来目光,那眼神里透着狐疑,语气也相当正经。
宠儿当真火大的要命,抡起拳头砸向男人。
“柏景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动!”
男人出手的还真是快,一把握住她手腕,散去眼中的狐疑,换上了胜利者的狂妄。
没错,就像君临天下的那种猖狂,毫不掩饰。
“你……什么意思?”
两人在床上的这点事,她就没赢过,他不至于这样。
宠儿有些看不透他,觉得他这眼神格外奇怪,微微蹙起眉头。
男人勾唇,唇边绽放着前所未有的笑
意:“不想宽慰你,但必须说一句你该开心。”
“我该开心,我开心什么?”
本就摸不着头脑,宠儿浮上了狐疑的眼神,多少感觉这臭男人有些不怀好意。
果然,男人突然扣紧搭在她腰间的大掌,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一张性感的俊颜迈入她的颈窝,嗓音里透着无限满足的磁性。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你的腰换来了我们的冰释前嫌,你欺骗我的事情,我打算不跟你计较了,你说你该不该开心?”
宠儿:“……”
真是大无语好吗?
他柏景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也有厚颜无耻的时候!
他怎么那么理所当然呢。
她的腰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