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塌了!
这贺子忻是闯祸了吗?
贺家小少爷还得指望他女人罩着?
柏景澜不由得扫了眼宠儿。
听筒里,萧然催促道:“澜爷,我不多说了,您还是快点让少奶奶给贺小少爷回电话吧,我看他不是开玩笑的。”
说完,电话断线,病房里也只剩下柏景澜和宠儿两人。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手机送至宠儿面前:“贺子忻让你给他回电话,我很想知道天塌了是什么概念,你能开免提吗?”
“天塌了?”
贺子忻说话有时候是真的没准,宠儿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全当对方跟她开玩笑,不紧不慢回了电话。
柏
景澜说要听他们的对话,她也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打开了免提。
贺子忻的声音响彻病房,还真是焦急的很。
“我说小祖宗,你在哪里啊?你师傅莫名其妙的就跑来了,老头跟个炸药包似的,我搞不定啊,你能不能快点现身,我快要撑不住了。”
嚯,这还是天要塌了,那老东西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跑来了?
宠儿微微蹙起眉头:“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我车上啊,我从机场把人接回来,他不下车,赖我车上了。”
贺子忻的声音简直都要哭了。
宠儿她师傅可是个火爆,那老头又腹黑又阴险,折腾人的招数可多了。
贺家小少爷是真的招架不住。
宠儿因此瞟了眼挂在病床边的输液袋,她这药材刚吊上,离开是不可能了。
索性让他们过来好了。
左右她中毒这事瞒不住,因为她得拜托他师傅的生物机构研发解药。
“你把人送来柏氏旗下的私立医院,我在顶楼澜爷的私人病房。”
“好!”
贺子忻大概是真的快被折磨疯了,都没顾得上问她为啥出现在医院里,急急地挂断了电话。
他们俩的通话,柏景澜听得一清二楚。
宠儿把手机送回到男人身前,有些百无聊赖地问道:“这样澜爷满意了?你这是打算日后监听我的手机?”
说
实话,她讨厌这种被控制被束缚的感觉。
可又说不上为什么,她好像能从中感受到男人的在意。
相互排斥的两种感觉令她感到无奈,脸上多少能看出些色彩。
柏景澜把手机接过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温宠儿你记住,我是你男人,你的一切都跟我有关,即便你不给我权利介入,我也会霸占所有。”
说完,他松开宠儿的下巴,站起身道别:“我去看看柏世裘,你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这该死的恶趣味!
从四楼跳下来有多么惨,想都知道。
他还非要亲眼看看,可真够变态的!
心里这般想着,宠儿没有回应对
方。
柏景澜也不需要她开口,转身离开。
说来也是巧了,男人迈进电梯,手机再次响起,萧然给他发来了信息:“澜爷,我们到了,在门诊部三楼手术室。”
手术室!
是摔断了腿,还是摔断了胳膊,或者摔成了傻子,或者直接摔死了吗?
柏景澜目空一切地收回手机,心里头打算着,如果柏世裘没死,那就让他疼死。
他敢把宠儿卖到那种地方,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
住院部顶楼。
贺子忻将外国老男人带到柏景澜的私人病房门口,铛铛地敲响了房门。
室内只有宠儿一个人,她只好起身,拎着输液袋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