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不要!”
楚俏吓尿了,连她自己都怔了一下。
病床上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淡粉色的血迹,没有比此刻更为狼狈的场景了。
她竟然生理期了,在她毫无准备的前提下。
萧然一个老处男人看到这番场景难免尴尬,索性快速出刀。
“啊!”
一道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响彻病房,鲜红的血液自楚俏的手臂上溢出来,她扭动着身体,痛哭求饶:“景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别毁我的容,我求求你……”
“啊!”
手臂上又翻起一道血口子,痛得她尖叫,下额被萧然禽住,男人面色阴沉地盯着她,眸底闪烁着跟柏景澜极度相似的暗
光:“那两刀是替澜爷割的,接下来这一刀是惩罚你骗了我!”
“呜呜呜……”
萧然捂住楚俏的嘴,抬手又是一刀划在女人的胳膊上。
昨晚上,楚俏已经招供了。
她根本没跟澜爷睡过,那晚她欺骗了他,欺骗了全世界。
“呜呜呜……”
楚俏痛到颤抖不止,却只能无助的呜咽。
萧然瞥向坐在沙发边的柏景澜道:“澜爷,晦气,你们走吧。”
楚俏也在这时候挣脱开他的手,毫无理智地痛哭流涕:“景澜,你不能目无法治,你毁我的容是违法行为,我可以控诉你的!”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一刀深刻到露骨,萧然根本没有手软。
澜爷是什么背景,她楚俏一清二楚,说这话出来威胁,简直就是个脑残。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你们杀了我吧,不要毁我的脸,不要!”
楚俏痛到挣动着手脚,疯狂喊叫。
室内弥漫着血腥味,因为她的挣动,那股子气味变得越来越浓郁。
柏景澜捏住宠儿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面前,宠儿非常平静地开口问:“澜爷这是自证清白,还是打算杀人灭口?”
不管哪个理由,这臭男人都够可怕的。
他狠起来,根本不顾绅士风度,对女人也下得去重手。
“现在给你个机会向我证明你的强大,我要你刮花她的脸,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惩罚你。”
柏景澜根
本不回答她的问题,这么恶趣味的他,真心让人无语……
宠儿没说话。
柏景澜见她不回应也不动作,面色冷沉的说道:“表里不一的女人,没必要光鲜亮丽,这是她欠你的,必须百倍归还,否则我不甘心!”
言外之意,他不会立刻处理掉楚俏。
澜爷的手段果然比她狠厉,她温宠儿甘败下风。
可她不会顺从于他,她现在不想要那个快感。
宠儿淡淡道:“澜爷的心意我领了,我担心她会弄脏我的手,所以……”
“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萧然手中的手术刀抵在了楚俏右侧脸颊上。
“呲——”
鲜血从女人的脸颊上飞溅出来,痛到她面部狰狞,
配上那张惨白的面容,简直跟女鬼一样。
楚俏瞪向柏景澜,咬牙切齿地嘶吼道:“柏景澜,别以为你就是a市的王法,你不过就是一个恶魔,一个人人厌恶的存在!”
“啊——”
左侧脸颊也绽放出一个血口子,楚俏直接痛晕过去。
萧然一点没有客气,他也不想弄脏宠儿的双手,为了这种绿茶婊不值当。
沙发边,柏景澜的双臂揽住宠儿的纤腰,紧紧地将人按在怀中,很认真的说道:“人间有你,地狱就少了一个叫柏景澜的存在,你男人舍不得走,你也别想一早离开,我说过,咱俩要葬在一起,你不能死在我前头,因为没有你,你男人会害怕孤独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