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还真是大方,就不能回避她一下吗!”
宠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忙转身不去看他,拎起喷头打开温水开关开始洗头。
护发素还算有效,两遍涂抹,再冲水,她的头发恢复了柔顺。
她顺便冲洗身体,不打算在浴室里多留。
“洗好了?”
花洒关闭的一刻,男人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
她侧头一看,柏景澜站在浴缸边上。
他身着浴袍,她赤身裸体。
她当即红了脸颊,瞪起眼睛恼羞成怒:“你把眼睛闭上,不准看我!”
“还有哪里没有看过!”
浴袍搭上她的肩头,柏景澜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从浴缸里捞了起来。
她其实不矮,可是跟
他比起来还是弱鸡了一点。
男人就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拎到盥洗台边,放到了盥洗台上。
她坐在盥洗台上,他站在她的面前。
许是也经常给柏宇宸穿衣,他伺候她穿浴袍的动作也十分熟练。
这臭男人有时候也不是很可恶。
至少对待柏宇宸的态度,让她无可挑剔。
宠儿因此没有再怨怼什么。
柏景澜帮她系好浴袍的腰带,拿过一旁的毛巾,准备擦拭她的头发。
她害怕他又糟蹋了她的发丝,伸手去抢毛巾:“给我,我自己来。”
“别动,我会小心一点。”
男人很快闪开手,毛巾依然在他手中。
她不甘心又伸手去抢:“都说我自己来了,你站
那儿看着就好了。”
“我说了我会小心!”
这狗男人干什么都很霸道,声音里透着警告,抬起手送上半空,以至于她根本抓不到毛巾。
算了!
真是懒得再跟他发生争执了。
既然他愿意当奴隶,那她就奴役他好了。
这些臭男人,大概天生就自带受虐体质!
宠儿咬住下唇,心安理得了起来。
柏景澜如他所讲的那样,还真是小心翼翼的很,毛巾揉在她头顶上,轻如羽翼。
他小心加小心地擦干了她的头发。
她以为这样终于可以解脱了,准备跳到地上,离开。
结果,柏景澜拦了她的动作,拿起装置在墙边的吹风机举到了她面前。
“头发吹干再
出去,以免感冒。”
他这一句很像在哄小孩子。
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柏宇宸。
若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温柔起来。
她想嘲弄他一句来着,可话为出口,吹风机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他撩着她的秀发,几乎就是一缕缕的吹干,那动作还真是细腻。
“好了。”
吹风机放回远处的一瞬,宠儿的秀发已经垂落在肩头。
她的发丝很软,看起来极为柔顺。
她以为终于可以逃脱了,撑着盥洗台准备跳到地上。
“啊!”
柏景澜突然揽住她的腰,吓了她一跳。
下一秒,天旋地转,柏景澜将她打横抱起,转个身迈开了脚步。
这臭男人摆弄她简
直就像在对待一只玩偶。
她心里头郁闷至极,抬眸瞪向他发问:“你什么时候走?”
快点走,她还要找孩子呢。
柏世裘那狗男人也不知跑去哪儿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追问:“你是怎么找来拉斯维加斯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柏世裘租用的可是私人飞机,出境手续跟正常航班是不一样的。
这他也能查到?!
“不想我布下天罗地网,下次就不要偷偷跑掉!”
男人根本不回答她的提问。
想到那些被下了安眠药的保镖,他突然蹙眉:“下次是不是也打算给我下药?我劝你打消这样的想法!”
这口吻,绝对就是警告。
貌似还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