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哑然。
这是不是就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臭男人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
“我这胳膊是拜你所赐,你确定要如此冷漠?”
柏景澜缓缓地张开眼,视线刚好聚焦在她的双眸。
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可不打算再让下去了。
索性,底气十足地说道:“澜爷想要什么报答尽管说,我能做的尽可能做,只要您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就行,这么黏人的男人,可不是澜爷的风格!
“你确定?”
明明不能活动的手臂伸过来,柏景澜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担心他的伤口裂开,不过脑子的说道:“确定,澜爷想怎么样直说。”
“复婚!”
柏景澜看着她,一双眼虽然透着虚弱的感觉,可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宠儿赶紧拉下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体侧,转移话题。
“你睡一下,睡着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你认为你躺在这里我睡得着?”
柏景澜又突然将手伸过来,扣住了她的后颈。
他没有用力,却也控制了她。
这臭男人还真是难搞的很!
“你小心……”
“不复婚也行,你发个誓,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宠儿想再次转移话题,可柏景澜没给她机会。
男人定睛看着她,好似她不答应就会有更多的办法对付她。
可这个誓
言真是太重了,她担心她做不到。
“铛铛……”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简直不要太应景。
宠儿连忙转头望去,就见刚刚离开的医生站在门外。
她赶忙就说:“进来吧。”
对方听到回应,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病房大门。
下一秒,柏景澜的声音森冷至极:“出去!”
定在病房门口的医生愣了一下,抬眸撞见了澜爷深如暗井的眼神。
“我稍后再过来。”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赶紧逃跑。
医生迅速闪人。
宠儿不能理解柏景澜的所为,当即转回头去。
男人伸手过来,按住她的背,紧紧地将人扣入怀中。
“你做什么?
”
担心他手臂上的伤,宠儿挣扎了一下,可担心撕到他的伤口,她又停了下来。
头顶上,柏景澜略显低沉的声音砸了下来:“看着我。”
她下意识地抬头,柏景澜精准不误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宠儿怔了一下,而后脑袋向后仰起,试图挣脱开对方的放肆。
柏景澜扣紧她背后上的手臂,灵活的舌带着火一般,放肆吮弄。
这感觉简直就像灼烧了一把大火,烧得她头皮发麻。
病房内唱响起浓重的喘息声,她的身体一寸寸的软化,分分钟瘫软在男人的怀中。
紧贴着她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柏景澜的心跳快到好似能撞破两
人的胸口。
荷尔蒙气息越发浓郁,柏景澜缓缓地张开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欲。
他也不知为何,好似尝到了甜头,压制了几年的欲望就像开闸了的洪水,汹涌猛烈。
而且,不是对女孩,是他怀里的女人。
那晚在玻璃屋,他没有把怀里的女人当成她的姐姐……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始乱终弃,但不想忍,不想再错过一个机会,再失去一个女人。
“唔……”
本就瘫软的宠儿突然感觉一阵翻天覆地,人趴到了男人身前。
柏景澜平躺在她身下,受伤的手臂落到一边,完好无损的大掌压上她后背,过电般的感觉窜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