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
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大脑好像当机了,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柏景澜将她抱到大床边,放平到枕头上,她没有挣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脸颊停留在她脸颊上方的男人。
对方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停滞。
室内寂静的仿佛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柏景澜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眸色越陷越深。
“怎么不说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突出的喉结滚了滚,男人似乎忍不住,终于开了口。
宠儿:“……”
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该不该允许自己放纵,但她很清楚,再这么被他盯下
去,她的骨头怕是都要融化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强势的。
仿佛不顾一切的。
柏景澜低下头来,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宠儿能明显感觉到他跟前几次不同。
同样的霸道,但没有狠,也不暴躁,就好像五年前的那晚,他很温柔……
记忆一点点涌入大脑,现实的意志慢慢抽离,她的气息混乱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不该推开这个男人,时光已然分辨不出是不是五年前。
柏景澜一直没有闭眼,眼中的欲念一点点加深,强烈到可以吞噬一切,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他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纵
情的,舒畅的,五年前。
稀稀松松融化成水,宠儿晕眩在热浪里,只觉得自己被架上了烧烤架,火焰吞吐着蛇舌一般的芯子,灼烧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她在浮浮沉沉中,彻底失去了自我。
……
身体浸没在床垫上,暖阳照耀着脸颊,耳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宠儿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
累,浑身无力使不上劲来,腰酸背痛好像被斩断了四肢。
她的眼前一片恍惚,竟没留意到站立在床边的男人,直到一个硬物抵住她的太阳穴,她一瞬间就清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那个人!
抵在她太阳穴上的是一把手枪,这个人怎
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不是你想让我来的?难道那不是你干的好事?”
男人将目光扫向一旁的挂在墙壁上的电视,宠儿紧随其后的望了过去。
轰——??心尖徒然一抖,她这明白刚刚听到的掌声从何而来。
电视里正在直播,香水发布会的盛况。
只是,这点子是她出的,面对媒体的却不是她,而是柏景澜。
而且,那香水竟然是以他母亲的名义发布出去的。
他没有对媒体讲述那个故事,而是说为了缅怀母亲才找人调制了这款香水。
这男人……为什么自作主张!
“我听说你报名了国际调香师大赛,不过现在没必要了,赢了你
又如何?输了你又如何?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如果可以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男人突然伸手过来,拉住了宠儿身前的被子。
宠儿回过神来,紧抓着被角,将被子按在胸前,无所畏惧地看着对方:“你还要变态到什么时候?宋寒烟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清醒一点?”
“清醒?清醒意味的是痛苦,我为什么不活在梦里?”
男人突然勾起嘴角,笑得格外邪肆:“难道你不想见见被我绑走的女孩?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把她的骨灰藏在哪里?你以为警察会找到他们,别开玩笑了,他们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