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到车上等我,待会我带你回家。”
越野车边,女子跑到男子身边,好像要说点什么。
可是男子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拉开后座车门像是哄孩子一样,看起来极具耐心。
“嗯。”
女子点了点头,乖乖地上了车。
男子关上车门,向宠儿走了过去:“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不愧是我选定的新娘。”
男子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温润有加又绅士有度,可嘴角边的笑容已然出卖了他。
这一副风度翩翩的皮囊下是一颗斯文败类的心。
宠儿判定如此,从容不迫地扬起一抹笑:“过奖,你也让我刮目相看,没
想到你这么幽默。”
男子的眸子一缩,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了拳头。
宠儿没有错过这一记变化,心里悬了一下。
她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以至于他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她下意识地产生警觉,脚下退后一步,一颗石子落下山崖,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可见这崖底有多深了。
男子缓缓向她靠近,嘴角边又扬起了笑容:“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来这里见面?”
这人精神状况好像不太好!
宠儿忍不住捏住了拳头。
现下,她手无寸铁,只能动拳头了。
不过不到要紧时刻,她还不打算出手。
她稳了稳情绪,依旧
笑得淡然:“如果没有猜错,你是想一王二后,真没想你还挺贪得无厌的。”
“错!我不当负心汉,我要的新娘只有你!”
男子来到宠儿面前站定,笑得更加肆意:“你是不是以为那个女孩是我的爱人?我告诉你,她不是,柏景澜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最爱,我要娶他的女人,让他尝一尝痛失所爱的感觉!”
“她不是柏景澜的母亲?”
宠儿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忍不住扫了眼越野车。
男子也跟着转回头扫了一眼,转回头来的一瞬,笑得格外惬意:“我太怀念我的爱人,所以给她找了替身,不得不说这是一场非常成功的整
容,她们的脸几乎一模一样,可她终于不是我的爱人。”
嗡地,宠儿的脑袋里炸开了锅。
这男人果然是个变态,为了怀念柏景澜的母亲,他摧毁了一个女人!
“她在哪里?你把她的骨灰弄去了哪里?”
她瞪着男子质问,已然控制不住情绪。
她也不想在控制情绪,试问有谁面对变态还能保持冷静!
“你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我们会葬在一起,我一直很期待和你的婚礼!”
男子突然伸出手,试图触摸宠儿的脸颊。
啪地一声,宠儿很不客气地打开男子的手,眸色冰冷一片:“你有什么资格娶我?你哪里来的自
信?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你错了!”
说着话,她揪起男子的衬衫领口,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真的爱她还是给自己立了个痴情的人设?你有反思过你自己吗,恐怕没有,你的眼里只有仇恨,而你最该痛恨的是你自己,你是个懦夫,是因为你不能保护好你的女人,她才……”
“你闭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子一掌击中了她的肩膀。
肩胛骨剧烈疼痛,她忍不住捂住肩头,脚下也退后了一步。
背后是悬崖万丈,这么下去太危险了。
灵机一动,她再次逼近男子,狠狠地瞪着对方:“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