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澜抽出纸巾,拉住宠儿青葱般的手指,擦拭起血渍。
这一刻,宠儿的心脏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
这男人搞什么鬼?
这番举动让她想到了五年前那晚的温柔。
“说说,怎么受的伤?”
柏景澜轻轻地擦拭,目光聚焦在皙白的手上,无视了一众人等。
室内的几人却像被盯住了一般,肃然起敬。
两名警官不敢言语。
几个富家子弟委屈的要命。
这暴力女哪里有受伤啊,那都是他们的鲜血好不好?
奈何冤枉他们的是权势滔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澜爷。
这人面前,他们就是蝼蚁。
“扑通——”
肥猪男率先跪下了。
紧接着,小瘦猴和寸头男也跪到了地上。
柏景澜听到声响已然明白了什么,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淡泊如水的声线飘出薄唇:“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这话是说给宠儿听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面前,宠儿被他搞得心情复杂。
她想着这男人可能是在做戏,为了突显他的人设。
可他手上的温柔,就像见鬼一样的把她带回到了五年前。
“正常一点,温宠儿!”
她在心中对自己发出警告,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气,瞟向了跪倒在地的几人。
“几位还想睡我吗?你们觉得我值个什么价?”
“不敢了,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欠揍!”
“啪——”
“啪——”
“啪——”
肥猪男还真是激灵,告饶之后就开始自扇耳
光。
小瘦猴一看这情况,赶忙就说:“澜爷,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码。”
说完,他也开始自扇耳光。
寸头男本就是随从,这等情况,他怎么可能闲着。
顷刻间,巴掌声响彻审问室。
几个伤兵的脸颊渐渐红肿起来,谁都不敢对自己手软。
柏景澜也在这时擦拭好了宠儿的双手。
男人抬起淡漠的眼眸,口气依然清淡:“你想怎么处理?”
这臭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突然变得这般温柔,她实在有些不习惯!
她还是赶紧撤退吧。
心里头平静不下来,但不能便宜了那几个臭流氓。
她扫向桌边的警官问:“警察叔叔,我可以控诉
他们强暴未遂吗?”
“什么!”
巴掌声顷刻消散。
跪在地上的男人们纷纷望向她。
小瘦猴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姑奶奶,我们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为难我们了。”
“我只是阐述事实,如果我没有揍你们的本事,今晚难道不会发生我说的事情?”
就没想过放过他们,宠儿看向警官再次追问:“警察叔叔,你们可以用这个理由立案吗?”
“有问题吗?”
不等警官们作答,柏景澜也扫了过去。
阴鸷的眼神,强大的气场,这位爷对待他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他们哪惹得起!
其中一名警官好整以暇地说道:“他们几个仗着家里有关系,经常哄骗小姑娘
,已经是惯犯了,澜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完了,强暴未遂可是要坐大牢的!
小瘦猴惊恐不已,向柏景澜爬了过去:“澜爷,我们……”
“人交给你们了,我相信人名警官会秉公执法!”
懒得听他们多言,柏景澜收回目光看向宠儿:“可以走了?”
必须走,这男人扰乱了她的心。
宠儿看向警官们客套:“警察叔叔,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警官们为了让柏景澜安心,转个身,将肥猪男和小瘦猴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个节骨眼,他们还能说什么?
只能感叹世道变了,被调戏的毫发无损,即将变成强暴犯的几位被打的嘤嘤嘤。
澜爷的女人,可怕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