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柏景澜刚娶了个小媳妇?这怎么刚结婚就跑出来偷腥了?那小媳妇很差劲吗?”
楚俊雄也看到了楼下的场景,那叫一个惊讶。
宠儿当即扫过去一记冷冽的目光。
这家伙说谁差劲呢!
她哪里差劲了!
她横了男人一眼,想怼人,但是忍住了。
毕竟,她这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澜爷给她戴绿帽。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可能承认,她就是那个小媳妇!
“流氓对流氓,俩流氓凑到一起挺合适!”
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宠儿暗暗地嘀咕了一声。
身旁的男人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转过头,看向她莫名一问:“你刚刚说什么
?”
“没说什么,叫人拿一沓啤酒上来,要凉的!”
宠儿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视线瞟着坐在一楼大厅的柏景澜,心里头翻江倒海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感觉。
总之,不舒服,很不舒服!
“我叫人拿酒上来,顺便上菜了。”
楚俊雄可不知道她在想些啥。
更不可能想到,她就是柏景澜家的小媳妇。
男人只知道,他死皮赖脸的缠了这么多年,她温宠儿终于肯跟他喝杯酒了。
平日里边界感极强的女人,愿意跟他喝酒,就说明她放下了戒心。
有戏,看来他是有机会了。
他得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
楚俊
雄兴匆匆地离开了包房。
宠儿硬着头皮站在窗口。
她倒要看看这臭男人是怎么撩女人的。
不是禁欲系吗?这叫什么狗屁禁欲系?
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一楼大厅。
柏景澜完全没有感受到宠儿的存在。
桌对面的女人撩拨他好半天,不及宠儿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
他还以为他恢复了正常,却不想他只是对宠儿产生了兴趣。
该死,真该死!
那女人已经骑到他头顶上来了,他竟然还对她动了欲念。
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别说上房揭瓦了,她估计能直接嚣张到天上去!
心里头燃起几分郁闷之火。
柏景澜瞧上桌对面
的女人,戏虐道:“你蹭了半天不累?想要自己坐上来,我不介意就地办了你。”
“我的天,果然是流氓的做派!”
宠儿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愤愤不平地握紧了双拳。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产生了如此愤慨的感觉,大概是被那臭男人伤到了颜面。
她温宠儿也是要脸的好吗!
“啊,澜爷,不要!”
一楼大厅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宠儿的视线撞上了桌子底下柏景澜抓着女人脚裸的手。
下一秒,咣当一声响。
柏景澜竟然拉着女人的脚裸,十分粗暴地将人扯下椅子,从桌子底下拖到了他的脚下。
女人所坐的椅子撞
翻在地,桌面的茶杯也没有幸免,砸到地上摔的粉碎。
紧接着又哐当一声,柏景澜掀翻桌子,将女人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躺在地上的女人摔的不轻,伸手摸向了后腰。
柏景澜见状已然明白了什么。
男人抓住对方的小腿用力一番,将人掀翻在地。
女人的胸口砸在地面上,疼得痛哭流涕:“澜爷饶命,澜爷饶命,我错了,我不敢了。”
话音落下,她从腰后摸出手枪,丢到了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告饶了:“澜爷饶我一命,我母亲病重,我急需用钱才接了这个活,我没想过会成功的,真的。”
这女人是杀手!
宠儿狠狠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