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柏老,这人的嘴巴很紧,不肯招供。”
萧然扫了眼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规规矩矩地回了话。
柏枫晏也扫了黑衣人一眼,随即看向老太太询问:“妈,能否借您的戒尺一用?”
他这是要屈打成招?
苏晴紧张不已,开口阻拦:“柏枫晏你冷静点,你在家里头动刑可是犯法的!”
“那我来,反正我跟澜爷还没领证呢,真犯了法我一个人担着,绝不牵连柏家人。”
宠儿从容不迫地搭了句话。
昨晚上她就怀疑投毒的事情跟苏晴有关。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就是这女人的杰作!
“呵,这就是嫁过来冲喜的那位
?”
苏晴身旁的单身沙发上,柏世裘从头到脚将宠儿打量了一遍。
男人的长相跟柏枫晏有几分相似,称得上帅气潇洒。
但跟柏景澜比起来,他那张脸绝对算不上夺目。
而且,整个人的气场少了几分霸气和尊贵,多了几分狡猾的精明。
这样的人,目光短浅,格局太小,内心必然阴暗。
宠儿知道对方的背景。
他就是取代柏景澜接管柏氏的柏家二少爷,苏晴的二儿子。
当年柏景澜接管柏氏的时候,他就心有不甘跃跃欲试。
现在柏景澜失势,他得意的很。
可得意到忘形的地步,能有什么好结局呢?
宠儿淡
笑:“见过二哥,早就听说过二哥的鼎鼎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她其实是在讽刺对方,可这话听到谁的耳朵,都会觉得她是在跪舔。
薄世裘也不例外,当即摆出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二哥就免了,你不过是嫁过来冲喜的,做好你的本分就是了。”
很明显,他是在讽刺宠儿。
只要打压住这个女人,柏枫晏就不会深究黑衣人的事情。
柏世裘很清楚,那黑衣人是她母亲派去的。
柏景澜不死,他们这一房的利益就无法保证。
男人扫向柏枫晏劝慰:“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三弟这不是没事嘛,
做什么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
说着话,他站起身走到柏景澜面前,瞟着男人的双腿,假意关心:“我听刘院长说三弟这双腿怕是医不好了,不过没关系,咱们不能放弃,改天二哥给你找个好医生再看看。”
对方是个什么脾气秉性,柏景澜太过了解。
他这是故意戳着他的软肋,按在地上摩擦。
奈何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硬碰硬的时候。
澜爷的深沉无人看得懂,看懂了他就不会被大家伙称为澜爷了。
柏景澜没说话,冷漠的俊颜上一派淡然,尊贵的气场狂甩柏世裘好几条街。
柏世裘每每见到他这副不怒自威的模
样,都恨到了骨子里。
为了练就柏景澜的气场,他不知付出过多少努力。
然而,没有用,气场这玩意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能练就的。
“奶奶,您是一家之中,今天这事还得您出面做主,家里有人投毒是小,遭贼是大,万一哪天加害了您,您要父亲他们该怎么办?”
宠儿可没打算像柏景澜一样压住火气。
今天她必须让老太太给她一个交代,否则他们时刻都会面临危险。
她这般说,也是故意做给苏晴母子看的。
他们以为有老太太保着他们,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她温宠儿就要改变这个局势,绝不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