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和老太太目送他走出别墅,双双瞪上宠儿,摆出来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你们还不动手,傻站着做什么?”
苏晴扫了眼守在宠儿附近的保镖,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很清楚。
两名保镖上前架住了宠儿的手臂。
老太太瞟向守在楼梯口的小女佣吩咐:“去,把我的戒尺拿来!”
戒尺可是柏家最高的惩戒。
放在古时候那就叫挨板子。
柏耀阳一听这话喜从心来,洋洋得意地瞟上了宠儿。
李秀琴也挺欣慰,原本她还担心儿子会把事情闹大,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宠儿撞上男人的眼神,差不多想到了什么。
戒尺这东西,不是
拿来打手板,就是用来打屁股,打哪里她都不愿意!
“奶奶,我还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您要惩罚我,能把话说清楚吗?”
宠儿依旧不卑不亢,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苏晴恨得咬牙切齿:“那么丢人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你还有脸来问奶奶为什么惩罚你,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的很!”
“我哪里不要脸?不管是您还是奶奶要责罚我,我都希望你们能拿出证据,否则就是诬陷,我不认。”
很明显就是柏耀阳捣的鬼,宠儿瞥上男人补充:“如果您们只想听片面之词,那就是欲加之罪,我不会任人宰割,因为我问心无愧!”
“好
大的胆子,给我拿下!”
苏晴岂能容的她如此嚣张,女人发狠似地瞪向保镖。
挟持宠儿的保镖们腾出一只手,按着宠儿的后背将人按倒在梨花木大茶几上。
凹凸不平的雕花隔得她胸口生疼,有些难耐地皱起了眉头。
可她没有动,现在还不是时机。
“老太太,戒尺拿来了。”
抱着戒尺的小女佣气喘吁吁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整整一米长的板子,是一整条铁桦木做的。
这种木材十分坚硬,堪称木材中的钢铁。
柏耀阳欢喜的要命,恨不得宠儿的屁股开花,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看向老太太求情:“奶奶,您得饶人处
且饶人吧,您要是真把她打坏了,我小叔八成会心疼,到时候他要是找您们算账……”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
老太太不待见柏景澜,苏晴更是把柏景澜视为眼中钉,他这般说,不过就是想挑起两人更深的怒火,让他们更狠地教训宠儿。
到时候,他就把宠儿捡回去羞辱,出了他那口恶气。
“打,重重地打,打到她求饶,打到她不敢再水性杨花,我会怕那个私生子嘛!”
老太太明显上了套,已然没了往日和善的模样,看着宠儿满脸不耐烦之像。
依着她,她根本不会给柏景澜娶亲,她巴不得那个私生子一睡不醒。
“还傻愣着做什
么?没听到老太太的话?”
苏晴又瞪向了两名保镖。
她故意把事情闹大,也是为了给自己立威。
她这是打狗给主人看,让柏景澜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说白了,也是为了自保。
“给我吧。”
保镖们自然不敢反驳什么,其中一名保镖接过了小女佣怀中的戒尺。
下一秒,被按压在茶几上的宠儿翻身而起。
那迅猛又疾驰的速度吓了保镖一跳,挟持她的保镖踉跄地退后一步。
宠儿迅猛上前,拉起男人的胳膊,动作熟练地来了一记过肩摔。
“呯”地一声,被撂倒在地的男人苦不堪言,一口气梗在喉头,连痛呼都卡在了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