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爱惨了他的妈妈。

“那是什么？”万锦问霍正宁。

霍正宁把手里的纸递给了万锦。

霍长霆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但他又有太多的话对万锦说。

所以在霍正宁带着万锦赶过来之前，霍长霆就在纸上写了很多东西。

这些纸上的东西都

是霍长霆要跟万锦说的话。

在万锦过去的印象中，霍长霆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可是霍长霆最后这样子简直就是个话唠。

霍长霆写在纸上的内容也是啰里啰嗦的，都是些万锦身体不好，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

还有他反复的提到自己过世之后要万锦经常去拜祭他之类的。

小福的事情他也提到了，他让万锦不要想太多。慢慢找总会找到。

反正啰里八嗦的就是有很多很多。

万锦拿着这张纸，就想把它丢进垃圾桶。但她最后还是没有把这张纸丢进垃圾桶。

她只是将这张纸交给了霍正宁，“这是你爸爸最后的东西了，留给你做个念想吧。”

霍正宁问了一下，但还是把这张纸接了过来。

虽然这是爸爸给妈妈的纸，但是他不介意替妈妈保管。

因为顾及到霍正宁的感受。万锦并没有像处理霍立人那样处理霍长霆。

如果瓦城的时候就是霍长霆的结局的话，那霍长霆的结局就是尸骨无存。

至少现在霍长霆的遗体在帝都。

霍长霆的告别会并不声张，但该走的程序一样都没有少。

虽然霍长霆做人不怎么样，但来悼念霍长霆的人也不少。